在苏小小看来自己的这个主子不是疯了就是九天神佛下凡,不然谁会有这个菩萨心肠。
放眼华夏,哪一个会把贫民看的这么重,即便是汉人统治的朝代也没跳出主子和奴才的圈子,更何况现在满大爷当道?京城好一点的下人一两银子一个月是高价,主子花二两银子雇人,还给与这么多的福利,在苏小小看来张胜无异于有钱烧的。
“主子,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是我能够看上一眼就好了!”
苏培盛走后苏小小痴痴的望着张胜府邸的方向小声的说到,一个人能够创立这么伟大的制度,苏小小看来绝对不是一般人。
“纨绔子弟,皇族弃子?”
想想了解到的那些关于胤禛的信息,苏小小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的这个主子。
教坊司出来的时候一些姐妹特地交代苏小小要小心与胤禛接触,能够不见最好,这个人纨绔好杀,保命是关键。
现在看来这些传说都有问题,两相对比起来苏小小更加想见一见张胜。
“噼里啪啦……”
“轰隆隆……”
长安街上车水马龙,落地大玻璃窗前戏台高高立在那里,穿着花枝招展的戏班子在台子上高声吟唱。
活色生鲜门前鞭炮与鼓乐齐鸣,高官贵胄和富家子弟络绎不绝走进屋内。
“舅舅还真行,连烟花都准备了这么多,这一成干股不白花!”
望着活色生鲜面前的架势张胜嘴角升起微笑,心道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大清火药管制极为严苛,没有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是买不到的。
烟花一响黄金万两,这就是身份的象征,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冲着这一条也会光顾。
隆科多为了给张胜捧场特地通知了很多自己熟悉的人前来捧场,有些人为了面子,有些人为了见一见苏雅璇,还有人纯属打酱油。
这帮人见到活色生鲜里面的蔬菜后差不多都改了主意,几十斤蔬菜都变成了小订单,一时间苏小小手下的伙计们忙的不可开交。
后门发运蔬菜的车子来了又去,驾车的马身上都冒了白气了。
“主子,小小妹子说今天的蔬菜可能不够,询问主子蔬菜准备的怎么样?”
张胜在角落里静静地观察活色生鲜的经营情况,苏培盛转了一圈回来小声问道。
“老地方,管够,但是记住把握尺度,记得跟这些达官贵人说超过百斤的订单要延迟,百斤以下可以今天就送,百斤以上要等到五天以后!”
对于现在的情况张胜很满意,但是并不打算放开经营,毕竟无论什么商品,一次性供给充足将会导致降价。
当然家里的暖棚种植蔬菜张胜也在抓紧,第一茬失败了,张胜正在调整工艺,到时候蔬菜降到冰点价格,回家数钱就行了。
苏培盛答应一声转进柜台,柜台里苏小小望着张胜的方向点点头。
“好一个璧人,怪不得苏培盛这么担心!”
苏小小转过头的功夫两人四目相对,张胜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尤其看到苏小小的那双眼睛,张胜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就连苏小小理头发的举动张胜心里都感觉十分喜欢。
“系统提示,美女手腕锁定,是否需要配合手镯尺寸?”
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张胜微微怔了一下。
“配合!”
“配合开始,一寸五,花纹形成,材质:黄金,配饰,祖母绿!手镯制作完成请查收!”
张胜感受到自己的怀里多了点什么,苏小小此时也摆脱了客商走了过来……
“张公子,让我们好找啊,怎么老朋友也不说亲自给我们发一个请帖?”
张胜回过头,思霁与兰馨站在身旁,兰馨望着张胜的目光里都是不善,那日跟丢了张胜的侍卫就是兰馨的手下,回去被思霁数落了良久,在兰馨看来苏凡就是故意的。
“呵呵,两位姑娘见笑了,有主家在怎么轮得到我一个打工的出头,思霁姑娘你说是吧?”
脑子转了一下张胜明白想必隆科多为了扩大影响邀请了乌拉那拉家族的人,既然这样就全都赖在隆科多身上好了。
“四……”
“思公子就好,千万不要叫思爷儿,有隆科多大人在我张思可当不起什么思爷,苏姑娘请见谅!”
苏小小此时也过来了,给张胜道了个万福就想叫四爷,听到张胜这么说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
“这可如何使得,张思公子,隆大人不在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要尊称您为思爷,您当得起的!”
听到苏小小这么说张胜心道七巧玲珑心说的就是苏小小吧,想到这里嘴角升起弧度。
“切,什么思爷?就是一个跑腿打杂的罢了,在我家府内什么都不是!”
见到两人客套兰馨撇撇嘴,思霁瞪了一眼,兰馨把脸转向一边,心道张思有你好看。
“原来张思公子是隆克多大人的家臣,小女子那日冒犯了,张公子恕罪!”
对着张胜抱拳拱手思霁礼貌的说到,虽然知道张胜被隆科多招揽了,但是隆科多现在的地位与内大臣费扬古比起来差的远,只要运作得当得到张思须臾之间,现在最好以礼相待。
张胜回礼并未说什么,目光重新回到苏小小身上。
“苏掌柜这么说鄙人不好说什么,老妇人托我带来一件礼物作为苏掌柜这里开业的礼品,请姑娘笑纳!”
说着张胜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镯送给苏小小,入手沉甸甸的感觉,苏小小赶忙打开。
“哇,好漂亮的镯子,这难道是老福祥打造的?”
金光灿灿,瑞彩光华!
簪花描纹细致入微,思霁纵使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也没见过做得这般精致的镯子。
尤其黄金上面镶嵌的两颗祖母绿被工匠雕刻成栩栩如生的一对鸳鸯,远远望去一对鸳鸯在绿波中游荡,简直浑然天成。
“四爷儿,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女子如何当得,还请公子还给老妇人!”
女人对于珠宝的免疫力都很低,但不代表没有自知之明。
苏小小出身教坊司,与那青楼出身的女子都不如,能够有现在的自由身已经是造化。
苏小小见过达官贵人佩戴的金银首饰,没有一只能够与这副手镯相媲美,主子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自己是器重,但是自己如何当得?
想想兄妹俩的命都是张胜救得,哥哥苏培盛原本想要毒杀四爷儿,对方大人不记小人过,让哥哥做了管家,若是今天接受了这份贵礼以后可怎么报答?
苏小小不想自己心里负担这么重,坚决不收。
“呵呵,小小姑娘过滤了,老妇人说珠宝配美人天经地义,只要苏姑娘好好经营这活色生鲜多赚银子就算是对老妇人的报答,若是苏姑娘觉得自己经营不好这活色生鲜就不要接受这副镯子,张某不才想那老妇人在乎的是苏大掌柜的才能,在老妇人看来金银珠宝都有价值,而苏大掌柜的却是无价的,所以苏大掌柜还是收下吧!”
换位思考一下张胜体会到了对方的心思,于是不疾不徐的说到,一旁的兰馨听的云里雾里只有思霁听得明白,美眸在张胜和苏小小之间来回穿梭。
心道这副镯子里面有古怪,这张思看来对于这苏小小有心思,决计不行。
苏小小出身教坊司,而且是着前朝余孽的后人,若是张思真的和这苏小小有了瓜葛,将来不会有所作为。
朝廷有明确的典章制度,官员考核若是发现污点是不可候补。
如此聪慧的人若是没有被发现还好,现在已经被发现了决不能够浪费,必须点拨一下,想到这里眼珠转了一下。
“张兄,你我相见是缘,上一次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请教,不如我等前往醉仙楼一叙可好?”
不等苏小小反应,思霁打断道,张胜正好需要解围与身边人打了个招呼,让人只会苏培盛自己上了马车。
“哇塞,思霁姑娘,我可没钱,你们是知道的……”
到了醉仙楼张胜砸了一下嘴巴说到,什么叫做排场?面前的就是。
张胜以前参观过故宫,眼前的建筑丝毫不比故宫差多少,就连布局都很类似。
“张公子,你这人是不是有点太抠门了,刚刚给那个苏小小一对桌子至少价值万金,怎么到了我家小姐这里就变得吝啬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当年嘉靖皇帝的外宅,不是满洲八旗的人根本来不了,你就是出钱能怎么样?真是……”
见到张胜这个时候不愿出钱兰馨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道我家小姐看中了你什么呢?抠门要死,身份神秘,长大也不好看,真是。
若不是因为你用药救了我家夫人,我早给你好看了,满洲人内心里的那股高傲跃然纸上。
“兰馨不要无礼,张公子在和我们说笑呢,张公子不要见怪,那日兰馨想要探明公子的府邸,不想被公子走脱了,这才如此这般,平日里兰馨很文静的!”
见到兰馨与张胜针锋相对思霁有些头疼,但是为了以后的大计着想思霁必须努力缓和两人的关系。
这个年月人们不是那么遵守契约,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思霁身边能用的只有兰馨,只要撮合了两人,张思唾手可得。
“嗨,何必么?这么想嫁给我啊,今晚跟我走,我春风一度弄不好明日你就出了双胞胎,到时候我们妻贤子孝,冲着我和隆科多大人的关系在活色生鲜里面找一个活计,舒舒服服过小日子多好,何必舞枪弄棒的,来亲一个!”
知道了那日跟踪自己的是兰馨张胜心里升起坏笑,作势要搂抱,兰馨一蹦高躲到思霁身后,旋即想到自己会武功,撸胳膊挽袖子想要冲上来,好在思霁拦住。
“咳咳,张公子我们进去吧!”
见到两人暂时矛盾不可调和,思霁尴尬的笑了一下,张胜和思霁两个活宝就这样相互怒视走进醉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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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你是哪一个家族的,报上名来,碰坏了爷儿的东西还想跑?我打断了你的狗腿,报上名来!”
距离张胜不远的屋子传来吵闹声,张胜恰好路过无意间瞥了一眼,脚步登时停住。
“这位兄长,碰坏了东西我们陪你好了,请你不要不依不饶好不好?莫要吓坏了我的妹妹,她还小不懂事,还请您原谅!”
屋内身着便装的胤祥双手护着两个小女孩有些慌张的说到,两个小女孩大的十岁左右的样子,小的刚刚到达胤祥的胸口,扎着两个小鬓角,粉嘟嘟的小脸望着面前的事情并没有惊慌。
“小子,碰坏了赔就完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赫舍里氏满洲正黄旗人,得罪了我们正黄旗的人你还想说说就算了?一百两白银,拿出来老子就放你离开,不然哪都别想去!”
张胜目光转向,门口一个腆着大肚子,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叉着腰狠狠的说到,说话的时候鼠尾辫一翘一翘的。
周身绫罗绸缎,腰上挂着佩玉,看得出非富即贵。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一盘嫩菜而已哪里用得着一百两,这醉仙楼嫩菜今天最高价一百俩而已,你如果这么胡闹我们报官了。”
胤祥没说话,身后年纪大一点女孩高声说道,张胜注意到女孩说话的时候并不惊慌,只是提到报官的时候胤祥脸上有些慌乱。
胤祥身后是妹妹温宜公主和温恪公主,康熙三十八年生母去世,胤祥和两个妹妹被分开抚养,胤祥跟了德妃,温宜和温恪交给了熹贵妃抚养。
今天熹贵妃家人进宫探望,兄妹三人相聚偷跑出来,没想到在这醉仙楼遇到这等事,报官能够保证不受辱,但是回到宫中胤祥担心两个妹妹受到责罚,至于自己?已经习惯了。
“报官?哈哈哈,真好笑,不怕告诉你,我叔叔就是当朝大学士索额图,哪一个衙门敢于管理我家的事情?我不拦着你,去报官好了,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报官赔偿的银子就变成五百两了!”
“这……”
听到报官鞠冉嘴角升起冷笑,旗人在大清横行霸道是惯例,正黄旗是上三旗,欺压下三旗是家常便饭,何况看样子胤祥几人是平常人。
在鞠冉看来三人面对自己讹诈依旧如此隐忍,即便是富贵人家也富贵不到哪里去,最多就是承接祖先余荫的旗人罢了。
那样更好,即便官府介入侥幸让几人走脱,知道了这两个女娃子的归处,以后强取豪夺便利了很多。
“哟,这不是鞠冉大公子么?小的醉仙楼管事和春这里有礼了,谁惹到了大公子啊,小人先替对方给你赔不是了!”
张胜转头一个掌柜模样打扮等人快步走了过来,满面堆笑。
“和春这里没你的事,如果你不要脸想掺和进来,那就别怪我不给大爷面子,哼!”
鞠冉侧过脸,一张满是码子坑的丑脸映入张胜的眼帘。
“这你看怎么说的,小的惹不起您,但是小的提醒您不要做得太过了,毕竟大爷儿也不是吃素的!”
热脸贴了冷屁股,和春脸色也绷了起来,拱拱手转身站到不远处,把一个手下打发了出去。
“哼,算你识相!”
“那边的两个小兔崽子,看到了么?大爷儿的面子我都可以不给,别说你们几个,现在给你们两条出路,一条陪我一百两银子,另外一条这两个女娃子归我了,老子还能够赏你们几两银子!不然的话……”
鞠冉说话身后两个高大的打手跟了过来,一脸凶相。
“这里是大阿哥胤褆的产业,每一个皇子都有自己的庄子,大阿哥最先封为贝勒,这处产业也是得到的封赏,按照朝廷的典志是不允许对外营业的,这个鞠冉吃定了这点才敢这么放肆!”
见到张胜皱眉思霁解释道,张胜眉头渐渐舒展开,胤祥此时眉头皱了起来。
“你说什么,狗东西,信不信我宰了你!”
鞠冉大庭广众之下将主意打到两个妹妹身上,胤祥内心里暴怒,撸起袖子青筋暴出。
“呵呵,小子,我们打个赌如何,你如果能够从我身边手下这里走过两招我就放过你们,如果走不过你小子就得给我跪下!”
望着胤祥的举动鞠冉嘴角升起讥讽,愤怒的胤祥也不搭话径直冲向鞠冉,拳头对准了鞠冉的脑门。
鞠冉身边的大汉闪身出现在鞠冉面前,胳膊轻轻一动已经夹住了胤祥的脑袋,胤祥小体格奋力挣扎仍旧无济于事。
“给我跪下!”
望着胤祥的样子鞠冉嘴角升起狠辣,大汉抓着胤祥的脑袋就准备按下去,温宜和温恪见状尖叫着往前冲,只是已经晚了,鞠冉嘴角升起胜利的笑容……
“砰!”
“轰隆!”
“啊……”
鞠冉感到眼前什么东西闪动,看清后身边的保镖不见了,身后的围栏消失了一段,接着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然后是手下的惨叫。
定睛看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扶着那个不自量力的小男孩,男子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自顾帮助小男孩揉脖子。
“没事吧老十三?”
确保胤祥没事张胜长出一口气,胤祥看清张胜眼睛里升起惊讶。
“四……”
“叫你在家好好待着还往出跑,要不是我恰好遇到,不是被人欺负了,让我张思的脸往哪里放?站到一边我收拾他!”
冲着胤祥使了个眼色张胜目光转向鞠冉,胤祥脑筋一转明白张胜不想自己暴露身份,赶忙站到两个妹妹跟前。
“张思,汉人?臭小子这几个娃娃是你的家人,正好,刚刚她碰坏了我的东西一百两,现在你打伤了我的人赔偿三千两,少一个字咱们有司衙门走一趟,哼!”
听到张胜报了汉姓鞠冉心里更有底气了,放眼朝廷上三旗没有一个汉姓,今天这两个女娃子鞠冉要定了。
“哟,三千一百两,那我倒要问问你你这钱是怎么要的?什么样的嫩菜价值一百两,什么样的奴才价值三千两?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康熙盛世你想讹人门都没有,更何况这里是大阿哥的地方,若是你说不明白我想大阿哥也会为我们做主,毕竟我们现在是在大阿哥的地盘吃饭,和管家说是么?”
目光斜了一眼和春,张胜判断和管家的人已经去大阿哥府上了,和春果然点头。
“各位爷儿放心,大阿哥教导咱们好生的做生意,决不能让客官不满意,也不能够让歹人辱没了大爷的名声,我已经去请大爷儿家里的大管家,客官尽管放心,在这之前谁也走不了!”
张胜尊敬胤褆和春心里很高兴,鞠冉眉头皱了皱,鼻子里传出冷哼。
“小子,赫舍里氏就值这个价,走到哪一个衙门都是这个价,至于大阿哥会管你一个汉人的事情?别痴人说梦,现在价格是五千一百两,拿出来你滚蛋,拿不出来这两个丫头片子跟爷爷走,不然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了!”
拍拍手,十几个打手从醉仙楼的角落里走了过来,和春眼睛眯了一下心道鞠冉今天是有预谋的。
张胜看在眼里心道成了炮灰,有限的历史知识里这几年是太子和大阿哥争夺最激烈的时候,一个皇长子一个嫡长子都想让对方这个威胁完蛋,看样子鞠冉得到了索额图的授意,那么大阿哥决计指望不上了,想到这里张胜望了下思霁,思霁眉头一动点点头,在兰馨耳边耳语一下兰馨赶忙跑向楼下。
“鞠冉,我给你算一下,现在这嫩菜的价格在京城最高是二两银子一斤,天价!奴才最高价五两银子一个,你现在让我们赔你一千倍,这是讹人,我张思虽然是汉人,但是我相信康熙盛世之下法度清明,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而你说的赫舍里氏再怎么大也大不过爱新觉罗氏,你不是说没人管得了你们?”
“你说天下没人管得了你,我也告诉你,若是你敢对我弟弟妹妹不敬,午朝门口我张思一定把那登闻鼓敲响,潮廷之上我告上一状,我倒要看看是皇上大还是你赫舍里索额图大!”
自古以来登闻鼓都是百兴鸣冤的最后一道屏障,满清主子为了彰显自己仁义统治天下完全照搬《大明律》,登闻鼓就在午朝门。
这玩意一旦敲响,涉事者立马拘押,皇亲国戚也是如此。
索额图虽然大,但是也只不过是个臣子。
鞠冉不学无术但是登闻鼓却知道,今天的任务就是来捣乱,最好闹得醉仙楼以后无人问津,没想到碰上了硬茬,鞠冉怒火中烧。
“小子,敲登闻鼓?老子先打断了你的狗腿!”
冲着左右使了个眼色,手下径直冲向张胜,张胜嘴角勾起弧度。
“没理了就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堂堂康熙盛世竟然有你等着帮匪类光天化日强抢人家儿女,今天我就伸张大义一回,走你!”
身子晃动张胜迎着几个打手冲将过去,胤祥瞪大眼睛观看着四哥的举动,只是胤祥努力还是看不清张胜怎么运动的。
只见鞠冉的打手一个个飞出去,醉仙楼的围栏被撞成一段段,楼下惨叫声不断。
“呼!”
“鞠冉,看到了么?就这么简单,于法你不敢和我去敲登闻鼓,武力你手下又是一帮废物,现在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别辱没了赫舍里氏的名声,今日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捣乱么?灰溜溜走了多丢人?”
望着兰馨跑上楼张胜悬着的心放下来,心道索额图,今天爷爷我就割了你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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