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兵防护及大量修士保护的中军帐内后,单东星一把甩开吴公岭的胳膊,跺脚拍手道:“大将军糊涂啊,你动谁不好,动她作甚?她一把年纪了,你至于么?”
吴公岭摆手道:“单长老,她看着还是挺年轻的,细皮嫩肉,白白净净,那风韵是一般女子身上看不到的,实在是心动啊。单长老,正要求你这事,能否代我向天女教提亲?”
单东星真想给他一耳刮子,“我的大将军,提什么提,天女教的门规是不能有男女之情的,入了天女教是不能嫁人的,我跑去提亲,这不是羞辱人家吗?我想找死还差不多。”
“陋习!女人哪能没有男人,真正是不通人情的陋习,必须要废除才好!”吴公岭扼腕叹息模样。
“你呀你,我看你怎么收场吧!”单东星指着他指责了一阵,最终跺脚而去,也实在是拿这种混人没办法。
他得赶快布置同仙阁的人加强对这里的防护,免得惠清萍杀来将这混蛋给宰了。
待没了外人,吴公岭脸上的轻狂才收起,摸了把身上湿乎乎的衣裳,喝了声,“更衣!”
亲兵立刻为他取了干净衣裳来,帮他换上了。
稍候,副将金翔脚步匆匆来到,凑上前急问,“大将军,听说你摸了那个惠长老的屁股,真的假的?”
吴公岭斜眼反问,“我像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金翔算是服了他,哑口无言一阵后,唉声叹气道:“大将军,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这不是找死吗?”
“你懂个屁!”吴公岭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的头盔上,将他拍了个踉跄。
站稳,扶好头盔,金翔又凑了回来,试探着问道:“莫非大将军这样做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唉!咱们被韩宋那帮孙子给坑了,苍州咱们弟兄是回不去了,不走是送死,继续往东走也是九死一生…”吴公岭粗犷的面容上很难得地露出一丝惆怅意味,“左右是死,也只能是求一线生机,也只能是继续往东走,咱们落得这般境地,之后怕是人人都觉得咱们好欺,免不了有人要对咱们指手画脚,譬如宋国的那个罗照,回头肯定要指挥咱们这样打、那样打,我岂能让他把咱们这三十万弟兄的性命随便为他宋国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