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大夫和西洋大夫对祁宏昌进行了各种检查,都纷纷摇头。
宁舒连忙问道:“他怎么样了?”
“估计是摔下去脑子有血块,醒过来需要一些时间。”
西洋大夫点点头,这种明显是头部受到了撞击,才昏迷的。
余冰兰颤抖着问道:“那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个就说不好了,肯定几天就醒了,就也可能好久醒不过来,也可能根本就醒不过来。”
在场的三个女人,宁舒,祁迎梦,余冰兰都一脸苍白。
“爸爸,你醒过来,我再也不跟你大小声了。”祁迎梦趴在床边哭泣。
有种山塌下来的感觉,没有爸爸的家,可不就是天塌下来了吗?
没有爸爸,她和妈妈应该怎么活下去?
余冰兰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结果又遇到了这种情况。
昏迷了,醒过来的时间不确定。
“你们多在病人的身边说说话,说不定能够唤醒病人。”西洋大夫说道。
至于吃药,根本就不用吃,最多就是输液,给病人输点葡萄糖,保持病人的营养需求。
送走了大夫,公馆里一片愁云惨淡,男主人昏迷了,说不定就要死了。
连佣人做事都没劲。
余冰兰尤其备受折磨,难道她这辈子就该是孤家寡人的命吗?
难道就不能拥有幸福吗?
尤其是祁迎梦的指责,更是对余冰兰会心一击。
祁迎梦:“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没有来家里,家里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你一来,所有人都倒霉了。”
妈妈倒霉,被她抢走丈夫,自己被抓到了巡捕房吃苦,被抢走了爸爸,爸爸选择余冰兰,而放弃自己。
现在连爸爸都从楼上摔下来了。
余冰兰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祁迎梦,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非常受伤:“迎梦,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
这还是一直支持她的朋友吗,怎么现在对她恶语相向。
余冰兰备受打击。
他们才是一家人,她不过是一个外人。
“要知道当初不是你劝我,我现在已经离开了这里,迎梦,你现在在怪我吗?”余冰兰泪眼汪汪地问道。
祁迎梦现在才真真见识到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叫你留下你就留下,我叫你去跳黄浦江,你怎么不去跳。”
余冰兰明显承受不住祁迎梦的恶言恶语,转身出了房间,看到站在门口的将臣。
余冰兰用悲怆的眼神看着将臣,“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将臣: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