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撇撇嘴:“他和梅英都两年没在一块儿了,谁晓得是不是憋出怪毛病来了呢!”
“一只巴掌拍不响,那个云伢打扮得妖里妖气的,指不定也勾引了他。”
刘氏说着,忽然想到什么,又跟孙氏这道:“云伢比永仙大了十来岁,辈分却是隔了两辈,这都能老牛吃嫩草可见她有多饥渴啊,幸好这事儿爆出来的早,不然大安这风度气魄,指不定云伢见了又得眼馋……”
孙氏的表情瞬间凝滞,凝滞又尴尬,“四弟妹,你别说了,听着浑身不自在。”
同时,孙氏也暗暗担心。
老杨家的老少爷们个顶个的都是一表人才,云伢是那种女人,保不齐老中轻全给勾引个遍也说不准啊,这女人太可怕了,一点儿节操都不要!
“这种事儿太脏,咱还是别再说了。”杨华忠最反感的就是这类型话题了,尤其刘氏还在无限延伸,他的脸都黑了。
“晴儿,这事儿除了你那几个属下,还有旁人晓得不?”他又问,赶紧把话题转移开。
杨若晴摇头:“没了。”
“那永仙和云伢此刻又在哪儿?”
“我被控制起来了,都关在骆家后院,一个在柴房,一个在杂物房。”
……
骆家后院。
杨华忠哥几个,还有刘氏和孙氏都过来了。
“大哥在柴房,云伢在杂物房,爹,你们先去看哪个?”
杨若晴带着大家来到后院,指着面前的两间屋子问。
杨华忠道:“我们自然是看永仙的,问他几句话,不看别人!”
这个别人,自然就是云伢,但杨华忠现今都忌讳这个脏兮兮的名字了。
“那你们男的先去看永仙吧,我得去瞅瞅那个风骚的女人。”刘氏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就往杂物房去了。
孙氏和鲍素云不放心她,赶紧跟了过去。
杨若晴道:“那我先陪爹你们去看大哥。”
骆家的柴房跟村里人家的柴房不一样。
骆家的柴房很大,里面的柴禾挨着墙壁摆放整齐,稻草垛子更是从高到低,地面上一点儿都不潮湿,铺满了松软的树叶和稻草,说是柴房,这里面却很温暖。
毕竟对方是杨永仙,此番是杨若晴棋盘上一颗重要的棋子,她用完了他之后,自然也不会苛待他。
瞧瞧,这在墙角的草垛里睡的正打鼾呢,身上还盖了一捆稻草。
“晴儿,你咋不把他给扔到粪坑里去泡着呢?这种斯文败类真是丢咱老杨家的脸!”
杨华明进来后看到杨永仙这副样子就破口大骂。
没辙,杨永仙把手往上面升,动了老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