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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换实弹。”梁明眉头皱成一团,二轮炮击后,依旧没多大的成果。清军就像是个千年老乌龟,所在壳里动也不动。“你不动,我就把你的壳给砸了。”闷哼一声,梁明是栾上劲了。
“咚咚咚,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的重击传来,五斤重的铁丸打在城墙上溅起阵阵碎石。随着一轮接着一轮的打击,就在日落时梁明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
“轰隆”,随着一声巨响,东城的右墙轰然倒塌。这本是梁明千求万盼的,可他却生生愣住了,“这姓文的到底是谁?他脑袋里都是咋想的?”
原来文坛在这十多天里除了在城墙上挖了两条藏身的坑道外,还在里面掏空了八处内壁,每个里面放上了一门劈山炮,合着每面城墙左右各一。
现在这塌下的右墙正好露出了一处,里面虽然找不到清军的人影,但那掀翻在地的炮身和满地乱滚的铁蛋很明白的告诉了梁明。
这劈山炮要十三个人才使得动,射程、威力远不如大将军炮,但打个一两里还是可以的。看来文坛原是想在梁明的炮队抵近轰击时打他个措手不及,不想早早露了馅。
梁明那还会跟他客气,马上传令轰击左边城墙。半个时辰后,趁着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又是一声轰然巨响东城左墙再次塌陷。
看着残破不堪的东城墙,梁明忍不住哈哈大笑,掖县是跑不出自己手心的。“走,回营。”合上了千里镜,梁明转身上马。
虽然出来了一天,只是站在一旁听炮声,但前营新军的士气确实异常高昂,一扫昨日的衰气。
梁明是高高兴兴的打道回府了,文坛可是郁闷了,费了那么大的人力修筑出来的隐蔽阵地,一炮没放就完了,这事搁谁身上都一样。可是再不高兴又能怎样,残局不还是要自己收拾。
这一夜,整个掖县城内的男丁每一个能休息的,他们要补窟窿。挖出的土石早就被文坛筑成了高墙,所以他们要重新选地挖土,劳累了一晚上事是办成了。可这只是表面上的,是否真的顶事还要经受炮火的考验,就是文坛心中也没了底。
掖县的清军没睡好,梁明的部队也没睡好。文坛半夜缒下三四百号人,虽然梁明防御严密,清军偷营没成,可也饶了梁明的清梦。以至于,第三天巳时过半他才拉着队伍到了东门。
没的说,还是一轮接着一轮的炮轰。不同得是今天前营趁着炮击的间歇冲了两次城门,可惜没成功没城头坑道的清兵跟撵兔子似的给赶了回来。
到了未时,东城门彻底塌了,原本很有气势的城门楼子如今也成了一堆尚末燃尽的木头。隔得老远,梁明不用千里眼就能看得到一群清兵跟放了羊似的奔的跑回了里头。
“蔡德利。”梁明大吼道。
“在。”一个大汉应声回道。
“带着亲兵队和陆勇,给我拿下它。”手中的马鞭遥指掖县,梁明气势十足的喝道。
“是。”蔡德利啥话也不说,一挥手二百人的亲兵分成四队,一前三后,中间夹着两队陆勇。这些人后面是李勾带的七百余人的前营,一千来人的进攻,这是战时的第三次冲击,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蔡德利是梁明的老底子,他和他弟弟蔡德福是梁明在青州招来的十人中的两个。这些年来他们中死了三个,还有两个受了伤,跟在岛上不方便就受了梁明的银子回老家了。剩下的五人,如今也都成了头目,最受梁明亲近的蔡氏兄弟一个是亲兵队长,一个是卫队队长。
“咚咚咚……咚咚咚。”虽然火炮停了,可他们手中还有震天雷,照样爆的震天响。
蔡德利领着一队五十号人分成三组,轮流扔着炸弹。稍后的百人陆勇则举着刀枪,时刻准备着涌上前去。在落后一步的三队亲兵则是举着火枪,四下里瞄准着每个可能爬出清军的地方。最后面的李勾和七百余乱糟糟的新军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也有不长眼或是昏了头的一个劲的往前冲,结果被李勾狠抽了几记耳光后就再也没不开眼的了。
很顺利的进入了城楼废墟,再向前就走不动了。蔡德利不敢向前走了,作为梁明的身边人,他知道亲兵和卫队是梁明压箱底的家当,他不想白白消耗在这里。过了城门就是街道,可眼前却被人错错凿凿的拉起了围墙,只要是一头栽进去可不是说笑的事。就是要不了命,想出来也要大耗元气。
不顾蔡德福的阻挠,梁明执意来到了前线,里面道道的确不少。用千里镜望去,一层挨一层的,这是进不得的。
既然如此再耗在这已经没什么效果了,“撤。”梁明毫不犹豫的下令道。千余人马再次撤到了外面,炮轰再次响起,这次是向里延伸的。
梁明知道这样会伤及无辜,但和自己部队的血相比还是流别人的好。
待到太阳下山,梁明也打道回府。夜间同样戒备森严,不给那姓文的丝毫可乘之机。
对掖县这位守城的文姓将领,梁明是真动了心思,这人的脑子还真是有点子。头一天不说,鲁东义军的第一败,这也罢了,可昨天呢?要不是好死不死的击破了那个藏炮洞,怕还真是要吃上大亏。
而今天,有发现此人在城中修了这么多高墙。梁明的部下有不明地形,这蔡德利要是一头扎进去了,还能出来几个?
再想到至今尚末灭掉多少清军,梁明的脑子有点疼了,“难道就一直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