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一事又说道:“对了,尤勇,和你说件事,你们私底下怎么称呼我都不在乎,但是公共场合还是请你别叫我古叔了,别人怎么叫我你就怎么叫吧!”
自从当了老板之后,古争的虚荣心从心底愈发明朗、肆意生长。
尤勇熟知他的痞气,微微笑了下但还是恭敬喊了声:“古总好!”
他说得那样一本正经,义正言辞,根本不像是在糊弄人。
倒是古争趾高气昂的表情,应了句:“你好!”
“还有啊,你也别把普瑞的苏总想得有多高尚了,我听说这苏老板能够有今天这个地位,也是靠了他老婆的娘家,因此这些外面的小情人他都是瞒着他老婆。要是现在让他家里那个知道,估……啧啧啧,后果可想而知啊!”
古争又突然说起了这事,他的身子往后仰,靠着沙发笑。
尤勇不解:“这谣言的可信度也不知道有多高,我不敢妄自下结论去议论他,在普瑞一块共事的时候,除了发觉他烟瘾有些大,其他的真没瞧出个什么样来。”
再说了,官压一职,人家老总的私生活怎么样也轮不上自己说三道四。
“难道你不鄙视这种爷们啊,靠女人上位,吃软饭的?”古争盯着他的眼睛问。
尤勇怔愣两秒后,坦然地点了点头。
“当然,这种吃软饭行为的男人,我打心底也是有成见的。自己双手健全,干嘛要靠一个男人?”
古争听了这话,更加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谁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吃软饭啊?但是,我敢打包票,尤勇你是绝对有这个资本的。论吃软饭肯定没人比得过你,哈哈哈!”
尤勇听得糊里糊涂,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
不过古争给人历来的印象就是这样,尤勇也没往心里去。
*
金逸萍正在家里托着腮看向窗外,思绪飘得很远。
窗外,是簌簌风声与树枝晃动的影子。
金瑶瑶因为生病,不想上学,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打算回别墅休息。
一看到她回来,金逸萍就赶紧起身,“瑶瑶,你怎么回来了?”
金瑶瑶换了鞋子,嗯了一声,“嗯,我有点不舒服,感冒了,头晕眼花,请了几天假,我上楼休息。”
金逸萍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是心疼,连忙应着:“好的好的。”
金瑶瑶刚走向楼梯,上没几步。
门外便传来车声,紧接着,便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金瑶瑶赶紧回头扫一眼,看到谭振东进门,正解着衬衫领带,掀起眼眸看过来,看到女儿之后,唇角一勾,“瑶瑶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