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东方如涛就来到了永春堂的外面。当他走进诊室,看见屋里有五个人,除了父亲和如剑、如峰以外,板凳上还坐着一位老汉,老汉的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东方自强正坐在椅子上口述药方,如峰坐在他的右边认真地记在纸上,如剑则站在一旁看着如峰写字。
等他们把药方开完,如涛就说:“爹,今儿个忙不忙啊?”
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东方自强立刻转过身来,“今儿个不算忙。涛儿刚回来吗?”
“我回来一会子了,刚才回家看看。”
听到儿子浓重的鼻音,东方自强说道:“你感冒了吧?听声音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过来坐下,我给你瞧瞧。”
东方自强把药方递给那位老汉,“去北边屋里抓药吧,回家先煎一包,三五天就好了。”
老汉接过药方,旁边那个小伙子扶着他去了药房,如涛坐到刚才老汉坐的那根板凳上。
“二哥,你咋有空回来啊?”如剑笑着问。
“我想家了,就回来看看。”
“如剑,茶壶里没茶了,你跟如峰赶紧去后边烧壶水。”
二人听话地走了出去。
东方自强仔细看了看如涛的脸,“看你嘴上都起泡了,是为戏班子的事着急上火了吧?又受了风寒,喝茶也不多,也没有睡好觉,结果就是这个样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一天服两剂药,在家好好歇息,三天就应该没事了。”
如涛对父亲的医术很是佩服,“爹,我这几天就是没有睡好觉,一睡觉就老是做恶梦。”
“不用急,慢慢来,没有过不去的坎。”东方自强微笑着说。
东方如涛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东方自强就问:“在漯河就没有找大夫瞧吗?”
“找大夫瞧了,那个大夫给我开了五天的药,我吃了也没有好,心里老是觉得难受。”
“一个人在外面,过节的时候会想家,生病的时候也会想家。现在回来了,啥事都没有了。晚上吃饱饭,喝一碗汤药,好好睡上一觉,明儿早上就好多了。”
说完,他拿起毛笔给如涛开药方。
家旺从那道门走了进来,“我听见如涛回来了,当班主真不容易啊,都把自己累病了。”他笑着说。
如涛笑了笑,“不是累的,我也没有操啥心。”
家旺又笑着问:“听念家说,如涛在漯河有一个红颜知己,你们打算啥时候定亲啊?”
如涛顿时眼圈红了,“她十天前走了。”
东方自强闻言吃了一惊,家旺也没有再往下问,“如涛,回来了就好好歇几天吧,我听见你爹给你开药方。药方开好没有啊?开好了我就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