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周美凤听了,憋屈的叫。
感觉自己说的话,好比在对牛弹琴。
于是她,挥舞起小拳头,想找个对象发泄一下,以缓解自己快要爆炸的心情。
可黄赫然此时,望着周美凤凶巴巴的样子,吓得一个劲朝后退。
周美凤见了,便跑到陈葫芦的面前,一拳揣在他的胸口上。
茫茫叫的喊:“死葫芦,都怪你,说我这颗破碎的心,刚刚才把黄赫然给忘记得,你为啥要加他的QQ号,让我现在是更加的绝望?”
陈葫芦听了,觉得黄赫然讲出的话确实不合时宜。
于是他,糟逼的喊:“黄赫然,听听你讲的话,真是伤透美凤姐的心,你也不想想,美凤姐要是看不起你,在从牧区到双湖这一路上,就不会把你的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美凤姐要是看不起你,就不会陪你来看老降央?”
卡云淡听了,也有同感。
觉得黄老师,留在牧区这么多年,确实被这个时代所抛弃。
怪不得陈葫芦,一直怂恿他回家看看。
如果黄老师,继续在牧区待下去。
那他的出发点,真不是为了孩子们的学习,而是在逃避社会。
那你说,当心高气傲的周美凤,听到黄赫然讲出这番话,还不伤心的要命?
何况黄老师这个状态,真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于是他,打圆场的说:“周副市长,要不我让扎旺大哥送你们先回旅馆,让黄老师与老降央商量一下,再做最后的打算?”
周美凤听了,朝着老降央挥挥手,都没装出那种依依不舍的样子,转身朝病房的门口走。
谁料到,还未走出病房的门口,多玛与那达一下追上来。
一人抱着她的一只大腿,稚嫩的问:“新妈妈,你要去那里,难道你不喜欢我们,可知你,跟我妈妈的照片好像!”
周美凤听了,不再是那种装腔作势的诧异。
把两人抱起来,忐忑的问:“多玛、那达,难道我跟你们的妈妈,真的很像吗?”
两孩子听了,赶紧的点头。
萌萌的说:“新妈妈,我们从未见过自己的妈妈,只是看见爸爸画的画,爸爸说画中的人是妈妈,我们便喊她叫妈妈,谁知你来了,便看见活的妈妈啦……”
周美凤听了,嘴角一个劲的哆嗦起来。
望着两孩子,用小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朝着老降央望一眼,一狠心便跑出门。
陈葫芦见了,赶忙跟上来。
把多玛与那达抱在怀里,惆怅的说:“姐,你咋能这样,别说黄赫然在这戈壁滩困了十年,就算他是条蛇,不也有个冬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