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又不瞎,肯定看到了他变脸的过程,保持着单纯无害的表情回头看了一眼纪陵川和寒墨染,意有所指的说:“别误会,我就是单纯的好奇,没有恶意的。”
寒墨染略一挑眉,思索着垂下眼睫,转过脑袋看了纪陵川一眼,俩人交换了眼神,决定先看看楚怜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也是有织布的,这些时候就靠卖布匹为生,所以,地里没有作物也是正常的。”
听见他这么说,楚怜轻轻勾了勾唇角:“那镇子更名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两年前。”
“伯伯,我读书少,但也知道宫里的娘娘应该不会喜欢过了季的布纺,那按你说的,现在镇子上没有作物,又靠卖布匹为生,那我问你,杆架呢?纺车呢?”
村长在一处宅子前停了停,楚怜这些话似乎让他有些猝不及防,甚至有些没有反应:“纺车是什……”
楚怜放开了村长的手,退回了纪陵川的旁边,轻笑:“没事啦,伯伯早些休息吧。”
实际上他在想:哇靠,不会真的有人不知道织布需要纺车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个村长说的话果然有问题,就算他老年痴呆,一个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纺织镇怎么可能不知道纺车?那这样看来,之前那个故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村长也意识到不能说下去了,指着面前的阁楼急忙说:“那请各位仙人也早些休息吧,老朽也该回家了。”
三人对他抱了抱拳,便转身进去了。
楚怜踏进这里面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是整洁的还有些意外,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人粗暴的按在了门板上,耳边听到寒墨染的冷声:“你在搞什么把戏?”
他设了隔音阵,纪陵川走到桌案旁点了灯,等到周围的一切都明亮起来,他便也抬眼看着楚怜,惯常的唇角抿直,没有什么情绪。
寒墨染的动作狠厉,楚怜被按着背脊有点疼,他皱了皱眉,睫毛上都有些结霜,说出的话却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如果那个村长说的是真的,那李姑娘应该死了至少两年了。”
“你怎么知道?”寒墨染眉头皱了皱:“你刚才在那里说的那些话,还挨着身份不明的人那么近,你知不知道要是发生什么变动,就那么一瞬间,你可能就没了,我和陵川根本没办法拉你一把。”
楚怜当然不能说因为我脖子上被那个变态师傅咬了一个双生阵能保护我啊,这样说估计寒墨染那边就真的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