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乖,顾子箐就更加的喜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才起身出了教室。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一出教室,她另外一个得意门生就在她摸过的地方,再三的磨蹭了一会,觉得不再有她的痕迹与气味了,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阮娇娇则是彻底的炸了毛,气呼呼的瞪着许胥,难道不知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吗?!
英语老师一走,几个和祁唯芯关系不错的就围了上去,她的新同桌许州也是关切的问:“唯芯,你的耳朵没事吧?”
祁唯芯看了阮娇娇和许胥一眼,好几秒后才回答:“没事。”
但其实她有一边的耳膜破裂了,被那天祁连那一巴掌打破了,需要去专门的医院做修复手术。
想到那天自己受到的罪,祁唯芯看着阮娇娇的眼神就带上了蚀骨的冷意,她不会原谅他们的!
阮娇娇也在张着耳朵听着,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
丝毫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人家更加恨上了她,还在那儿吧唧吧唧的捧着牛奶瓶,吮得很是欢畅。
只有许胥眼神更冷的扫了一眼祁唯芯,将祁唯芯吓得赶紧收回了视线。
星期五的下午是没有晚自习的,第七节课下课后就放假了,和以前一样,阮娇娇和阮磊他们一起走回去,路过医院的时候,她才想到已经好几天没听闻柳招娣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
——
柳招娣被阮建党当初砸了那一凳子,做手术打了麻醉,到第二天晚上才苏醒过来。
这几天,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孩子要照顾,那老汉并没有天天在医院守着,反倒是阮建党在医院的时间更多。
星期四的时候,她已经不怎么头晕了,看着阮建党将午饭放在自己床边的桌子上后就走,她赶紧叫住了他。
“建党。”她喊,声音还虚弱着。
阮建党回头看她。
柳招娣看着他高大的身形,再想想家里那个邋遢的男人,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承认,她其实很后悔,特别的后悔,当初为了娘家那么对待他。
这两年里,柳新民死了,柳来福残疾了,瘫痪在床上,每天都是李氏在伺候,她明白,这个弟弟不会再成为自己的靠山了,又有现任牵制的,已经很少回娘家了。
现在看到曾经的丈夫,想到阮家过着的舒服日子,她真的很后悔。
这两天躺在床上,看着阮建党来回的张罗着,比她丈夫还要尽心尽力,忍不住生出了一种幻想。
阮建党这两年都没有找老婆,是不是……还舍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