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诡和宫司屿依偎着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戏。
灵诡心底暗叹,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蒋子文对谁有过如此一面了,耐心、冷静、低哄,尽可能的迫使自己温柔,而不会吓到面前的孩子。
蒋子文全然无视了灵诡和宫司屿,根本不看他们一眼,在白小白尴尬变扭的伸手将血擦在他身上的纱布上后,皮笑肉不笑的弯起嘴角,然后将手穿过白小白的腋下,像抱孩子似的将其抱起,转身坐下,让白小白坐下了自己的腿上。
有外人在的情况下,白小白面红耳赤,低着头,看似不情不愿,重锤了一下蒋子文的胸膛,咒骂道:“不要脸!有人在看的!你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儿子。”
“我是你爸。”蒋子文浑厚低沉的笑道,半开玩笑,鲜少笑的他,眼底竟掠过浓厚的笑意。
白小白气鼓鼓的瞪着蒋子文,冰寒若雪的紫眸满是不服和倔强,“滚!我才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爸爸,我不要他们看着我,好烦。”
蒋子文霸气凛然的坐那,腿上坐着背脊僵硬挺直的白小白,闻言,蒋子文瞬间眸光犀利森寒的剜了灵诡和宫司屿一眼,并寒声警告:“转过去,不许看!”
蒋子文知道灵诡和宫司屿没这么容易离开。
“不看不看我不看。”灵诡憋着笑,赶紧用宫司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
宫司屿无奈又宠溺的望着灵诡,原本也没打算多看,有什么好看的?他家媳妇儿最好看。
“你流血了。”白小白怪不好意思的看着蒋子文腹部被他弄裂的伤口,不敢碰,低着头,眼底满是歉意和内疚,但是嘴硬,“但是你活该,谁让你骗我,死骗子。”
“我道歉。”蒋子文捏着白小白的手,把玩着,彻底忘记房间里还有条狗和两个人。
“他们到底是谁?”白小白回头,看到霸占着男人床的一男一女正在那窃窃私语,低头玩手机,说不看,就真不看他们了,“这两个人放学跟踪我,我还以为是人饭子。”
“你见过这么美的人饭子?”灵诡倏然抬眸,娇嗔道,还不忘和宫司屿撒娇,佯装娇气道,“老公你看他啊,他说我们是人饭子。”
宫司屿当即抓起一枕头,朝着白小白狠狠扔去,并阴郁警告道:“说话小心点!”
蒋子文眼疾手快,一手捂住白小白的脑袋往怀中揽,一手抓住宫司屿扔来的枕头,深邃寒冷的瞳孔威慑霸气,“再哔哔,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白小白就这么瘦弱小小的一团,缩在怀抱宽阔的蒋子文怀中,背对着灵诡和宫司屿,把玩着蒋子文肩膀上的纱布,沉默半晌,冷不丁追问:“所以他们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