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侯姐口中得出一个所有菜谱都掌握在厨师手上的结论当时何晓陆就想咬死她,当得知这个厨师的名字叫苟伟的时候更想将她虐上万遍再咬死。同样,也对苟伟同志为什么到猫镇,为什么又与吴氏交好甚至联手。
“既然来到我的地盘,那走出去可得靠运气。我不相信你的运气那么好!”
何晓陆双手插在裤兜里将西装摆在后边踱着八字步往外走去,又回头冲着小店阴险地一笑恶狠狠地对随从交待一声。看似表面镇定,可不断抖动的裤子暴露了他的心慌。
随从们立即安排去各交通要道与车站码头堵人,做为成功到可以凌架到法律之上的商人,只要不犯政治上的错误,再出格的事也可以解决。所以方法与过程对他们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对就行。
何氏的对手吴氏立马就知道了,吴丹虽然不喜欢一个对自己没有半点敬畏之心的苟伟,却也不希望苟伟被何氏逼迫。这结果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想尽办法要为他尽点力不被抓住。
苟伟并不知道有人要对自己不利,背着个包走出门外就觉得自己脱离了漩涡。谁也想不到将包吊在脖子上就像是挨批斗的土匪地主似的佝偻头的家伙是谁,一点都不像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壹道鲜的厨子,倒是与来时一样的落魄。
旁边是一群群扎堆蹲着的人,比几个月前有很大的改变,知道在自己面前竖个牌子写上“泥水工,一天十元。”“缝纫工,三百一月包吃住。”......苟伟边走边看,边看边走,不知是往南走还是往北走,对自己的未来充满迷茫。
“找工?”
还没有走出那条街,没有穿过站在街边等着揽活的人群,一个手上夹着包嘴上叨着根焊条烟明显是包工头留着中分头发的中年人猛地从后边拍了一下苟伟,恶声恶气地问出来。
“嗯!”
“跟我走!”
苟伟一声嗯,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反问还是肯定,问话的包工头全当苟伟是肯定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心里想着,与其找个明码标价的换了几十份工作的老油条还不如找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孩,人嫰钱少好欺负。
“快点,没吃饭啊,走路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今儿包工头就只找到一个人,很是烦躁,一个劲地对着苟伟大叫,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刚找的小年轻身上。苟伟在这一瞬间想走,一个初次见面就如此粗暴的人应该不是一个好领导。在一个差领导的厂里注定是没有好的结果的,也正因为如此,很多领导都会给刚接触的新人一个好的印象。至于后边怎么样就得慢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