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兰颖讲完了整件事情,徐一闪一拍桌子,厉声道:“天底下竟还有这种禽兽!”
张馒也忍不住附和道:“这人竟还有脸活着,那个因为他自尽的姑娘就该去找他,好好折磨折磨他。”
见两人如此义愤填膺,兰颖更是愧疚:“说来,也是我识人不清,脑子也是愚钝,被他一骗竟也就信了去。”
陈卿赞同道:“吃一堑长一智,就当买个教训,以后嫁人可得找个憨厚老实的,玩不能只看外表啊。”
兰颖也是接连点头,“兰颖可是记下了,以后断然不敢马虎。”
徐一闪慌乱得低下头,原本端正放在腿上的双手也是微微蜷起。
可惜兰颖只顾着和陈卿说话,并没有看到徐一闪这番举动。
“你救了我又比我年长几岁,于情于理我也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要不我也和张馒哥一样,叫你一声卿姐吧。”
陈卿一脸随意,“都行都行。”
兰颖开怀一笑,明眸皓齿,很是动人。
可是当看到身旁的阿玄时,兰颖有些不解,他看自己的神情,不能说是讨厌,也不是高兴,反正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对了陈卿,那汪临现在又在何处,他这种人,就该当街砍头示众!”
徐一闪忿忿不平道,一提起这个汪临,他便是一肚子火气。
“好像明日就要审了,到时候就知道了,这种人,肯定会罪有应得的。”
第二日,陈卿和徐一闪张三人去县衙看热闹,想知道究竟对汪临是如何审判。
“升堂!”
惊堂木一拍,四下立刻安静下来,那县令一脸羊角胡,长得很是膘肥体壮,脸也是浑圆,看不到颧骨,一双小眼睛提溜提溜的扫视四周。
“押犯人!”
说完,汪临便被几人押进衙门,身穿一身白色囚衣,衣服却是干干净净,未见任何血迹。
“卿姐,难不成他直接招了?怎么一点也不出他被严刑逼供来啊?”
张馒小声问道。
陈卿也是一脸严肃,摇了摇头。
徐一闪更是眉头紧皱,恨声道:“这京城的衙门一向以狠毒著称,一般犯人进去,到开堂那天,几乎都是丢了半条命,不招也得招,看汪临这样子,怕是牢中有人啊。”
“大人!冤枉啊!还请您替小的鸣冤啊!”
汪临刚被带到堂前,便开口哭诉。
“是非如何,本官自有判断,绝不会听信任何一人的片面之词,你且说说,是如何冤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