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捐肝捐肾,陆时秋就能捐了吗?
陆时秋是陆家二房唯一的继承人,身价不知道要比她罗燕回金贵多少,她不愿意捐肝捐肾,怎么她就能替陆时秋做主,让陆时秋捐肝捐肾了?
“你给我闭嘴!”他一口老血哽在喉口,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话,只能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你给我老实在那里待着,我马上过去,我去之前,你好好伺候陆少,求陆少原谅你,只有陆少原谅你,你才能平安无事,不然,就凭你的所作所为,你是要坐牢的!”
说完之后,他不再搭理罗燕回,对顾驰说:“顾特助,燕回不懂事,我代她向陆少几位道歉,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详情我们见了面再谈,我保证,一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挂断手机后,他立刻给他儿子和孙子打电话,让他们马上到他的办公室来。
他的语气低沉压抑,让罗俊伦和罗鹤来十分紧张。
他们罗家虽然是L省第一世家,但鲜花着锦,烈火油烹,商场瞬息万变,稍有差池,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罗老爷子的语气那样压抑沉重,让他们瞬间有了不好的想法,他们飞快的赶到了罗老爷子的办公室。
“爸,怎么了?”罗俊伦急声问。
“燕回闯祸了,”罗浮山没心情废话,开门见山说:“刚刚顾少的特助给我打电话,说她为了救她的朋友,割了陆时秋一块肝。”
“什么?”罗俊伦和罗鹤来全都惊呆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疯了吗?”罗鹤来失声叫出来。
“我看她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罗浮山沉重说:“在L省,她就像个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她根本没把陆少当回事,以为她哄两句,说几声对不起,陆少就不会和她计较了,她太天真了!”
罗浮山懊恼的连连摇头,“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太娇惯她了,让她自视太高,不知道天高地厚,是我们害了她!”
“爸,现在怎么办?”罗俊伦着急的问:“燕回现在怎么样了?”
罗浮山忧心忡忡说:“那边要割燕回的肝和肾,让我们过去面谈。”
“什么?那怎么行?”罗俊伦失声惊叫:“燕回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割她的肝和肾?”
罗浮山苦笑:“她好好的,人家陆时秋难道不是好好的?现在还没割燕回的肝和肾,你就吓成这样,陆时秋的肝可是实实在在被割掉了一部分,你想想,要是陆时秋的爸妈知道陆时秋的肝脏被燕回割掉了一块,陆时秋的爸妈是什么心情?到时候,他们饶的了燕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