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第一中心医院附近降落,顾君逐下了飞机,直奔中心医院。
找到陆时秋的病房,乔介燃、盛西城、宁淮景、司诺、古遥之、还有楚定邦都在。
见他进来,几人齐齐站起身和他打招呼:“五哥。”
乔介燃内疚的检讨:“五哥,我不该给你打电话,我太冲动了,害你大半夜的从Y国飞回来。”
“没事,”顾君逐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陆时秋:“还没醒?”
“应该快醒了,”宁淮景看了看时间,“医生说,有的病人全麻后一两个小时就能清醒,阿秋这都好几个小时了,一直不醒,我们急的不行,刚找医生看过,医生说,阿秋的生命体征很平稳,应该就快醒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顾君逐说:“我把清润和岳崖儿都带回来了,让他们给看看。”
站在门口候命的顾驰立刻把顾清润和岳崖儿叫了进来。
岳崖儿先给陆时秋号脉。
片刻后,她把陆时秋的手腕放下,对顾君逐说:“陆少的脉搏平稳有力,生命体征良好,我对外科没什么研究,不过被割了部分肝脏,肯定会影响机体功能,我会尽力帮陆少调养,让他少受些痛苦,争取恢复到身体的最佳状态。”
“那就好,我听医生说,割除部分肝脏,如果恢复的好,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可要是被割掉一个肾脏,后半辈子就是个病秧子,”乔介燃心有余悸的说:“幸好阿秋运气好,刚好他公司里有事,他特助联系他,结果打他手机关机,就找到千与和千寻,让千与和千寻找他,可千与和千寻也联系不上他,觉得可能出事了,跑去找他,这才发现他被割了肝脏。”
他情绪特别激动,说话语无伦次的,宁淮景补充说:“千与和千寻找到阿秋的时候,那些败类正准备给阿秋做割肾的手术,他们想割掉阿秋一颗肾,送给别人。”
顾君逐皱眉:“罗燕回想把阿秋的肝和肾换给谁?”
“她说是她朋友,我们还没问清楚,”盛西城说:“千与和千寻惦记着阿秋,没心思和她纠缠,把她和她的人都给打倒之后绑了,关起来了,我们也一样,全都在这儿守着阿秋,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怎样,还没空出时间找她问呢。”
“好,我知道了,”顾君逐看向为陆时秋检查的顾清润:“清润,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