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和大导师在这个时候都陷入了一种沉思的状态。
在他们的眼里,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种无声状态。不管周围的环境多么嘈杂,情况多么的特殊,他们的内心始终是没有任何的波澜。
卡迪他们还在一种紧绷的状态下想着对付库依图兰的办法,他们却面如死灰一般宁静,这种宁静是因为他们内心深处有着点点无奈。
大导师说的没有错,没有人能够放下自己的主观意念做到绝对公允,那种鄙视链一样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办法消除。
也正是这样,人才会有着差异,才会有着各式各样的组织。
人以类聚,鸟以群分,当人们在一个东西身上找到一定的共鸣点,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进去,这种聚集力说到底是廉价的。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去想这个问题到底该如何去解答,因为大家都认为这是本身就带着的一种反应。
很多时候,人们就在这种主观的情绪之下做着各种各样的判断,也正是如此,整个世界才会丰富多彩。
无所谓对错,但是在特定的时候,这些主观的东西也不见得就是好的。
伊戈尔现在就是在纠结这些东西,但是纠结来纠结去,他始终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困惑,说到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思考的这个问题到底还有没有必要了。
“导师,您觉得,如同机器一般的精准是不是也很重要呢?”伊戈尔突然问道,他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就这样的出现了这个问题。
“我始终觉得这个世界存在的东西就是合理的,所以我觉得精准也是一种不同的声音,我们需要去听听。”
“如果是这样子,库依图兰真的十恶不赦么!”
“他是一个走错路的人,选择的方面没有是非,但是他应该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么,这种不计后果的做法,始终给人带来了伤害。”这是大导师对库依图兰的一个看法,在他看来,邪恶的本身只是一个选择性的失误。
在大导师这里,没有人是天生邪恶的,没有人是天生错误的。
“我们,需要包容,是么!”伊戈尔觉得这个时候他的所有思绪都在一个方向上面,这个思绪很强烈,如果不遵循这个思绪,他的整个人都会变得十分的不好。
“对与错,我们无法去界定,但是做过的事情需要承担责任,这就是我心中的对错。”大导师似乎知道伊戈尔要问些什么事情,说出的话语似乎都有些云里雾里的。
但是伊戈尔却能够听得懂这样的话语,他身上的那种困惑似乎正在减少,整个人似乎越来越变得清晰。
“导师,”伊戈尔看了看忙碌的大伙,然后又看了看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