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结果出来了吗?”
刑侦总局里,刘诗画有些期待的看着,刚刚回到办公室,点燃一根烟坐下来的王队。
王队今年37岁,身材非常高壮,左耳有一块明显的疤痕,确切的说是只剩下了一只耳朵。
据说是他早年再做特情人员的时候,被人生生割掉的。
看上去虽然很凶,但是为人正直,对于新人尽管严厉,但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成长,这么多年一直还保持着单身。
一年中,即便是过年,他也会来局里打个转,买些吃的喝的,过来看看值班的人。
是个典型的行动派,但或许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他的级别大多也就停留在这个位置上,很难再往上一步了。
王队紧锁着眉头,这也让他本就有些凶的脸,看上去更加阴郁。
单从面相上看,很难将他同“好人”联系到一起。
“虽然还原了数据,但是顺藤却没见到有瓜,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白玩。”
“好吧,其实看你的表情,我应该能猜到的。”
王队的答复,令刘诗画脸上的期许瞬间被失望所替代:
“那王队先忙,我去做我的事了。”
“小刘,你等一下。我正好也有事情要问你。”
“我那边挺着急的,王队改天再说吧,我就先走了……”
“你给我回来!”
刘诗画心里有鬼的就要开溜,但硬是被王队一嗓子给喊了回来。
于是刘诗画只好换了一张脸,带着天真无邪,仿佛从没有说过谎的笑容,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办公椅上吐着烟雾的王队。
“这部手机到底是谁给你的?那个人又是如何得到的?
关于这起案子的事情,是绝对保密的事件,外人又怎么会清楚?”
“呃……那个……是我一个线人给我提供的。”
“胡说八道,你哪来的线人?又是哪个线人?
你所有的任务都是由我这边安排的,你有线人我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提早患了老年痴呆?
别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队,你就别问了,总之我可以向你承诺,这个人绝对可靠,并且他会知道这件事,也绝非是通过我。”
“你真是张能耐了?连我都敢瞒,都敢不信了。”
“我不是不信任王队,局里上下,你是我最敬重,最佩服的人。
我一直励志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始终亲临第一线,对工作一丝不苟。
但是我已经答应他了,绝不会说出这件事,你之前也教导过我们,说对特情人员生命最负责任的做法,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暴露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