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是绝对,只是有这么一个潜规则罢了。
少年自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自然明白侍从的暗示。
他让人给自己准备冷水,打算泡一泡,压下身体飙升的邪火。
只是,一盆冷水还不够,他翻来覆去也静不下心,反而热得浑身躁动不安。
少年人的身体最是敏感,情潮来得如排山倒海一般迅猛剧烈,他越忍越是煎熬痛苦。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少年浑身滚烫,意识也有些迷糊了,隐约间似乎听到了木门被人打开的吱呀声。
“谁?”
少年迷迷糊糊得喊了一声,来人脚步轻微。
随着此人的靠近,一股让他几乎丧失理智的幽香也将他包围。
少年睁眼欲看,不料一只柔软带着香气的手覆盖在他眼前,让他眼前一片黑暗。
“郎君……”
隐隐的,来人甜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敏感的耳垂被对方湿热的口含着。
少年哪里忍得住,抬手将来人手挥开,一把将人摁在地上。
贴近一瞧,对方带着薄薄的面纱,娇俏的轮廓隐在面纱后面,若隐若现,唯有那双眸子清亮动人。对方似乎被他的动作吓到了,檀口微启,溢出一声短促惊呼,似乎有人用柔软的羽毛在少年心间挠痒痒,让他失了理智。外头薄雨飘扬,屋内情、、/潮热烈,不多时便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被本能占据的少年没发现,来人的小腹凸起,行到中段便开始挣扎呼救。
待外头微雨停歇,屋内的云雨也告一段落,外头的夕阳添了几分鬼魅。
少年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起身,敏锐发现不对劲。
他身边还有第二个人的呼吸!
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衣不蔽体、小腹凸起、面颊含泪的女子躺在自己身边。
乍看去,此人侧颜略有些眼熟。
少年睡前的记忆迅速回笼,云雨的记忆也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掠过,让少年惊得浑身一寒。
回忆女子发髻散落前的模样,分明是已嫁妇女,再看她小腹……
少年的脸色像是打翻的调色盘,什么颜色都有。
这时候,女子嘤咛一声睁开眸子,瞧清楚少年的模样,倏地尖叫着坐起身子,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抓过散落在一旁的破碎衣服挡住身体。少年也因此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宛若雷劈。
这人……
这人不是父亲安慛的侧夫人,那位来自西昌的帝姬,他的义母?
“孽子!你怎可做出这等下作的事儿!你对得起你父亲?”
不等少年回过神,西昌帝姬痛哭着甩了他一巴掌。
晚上六点抵达SH虹桥飞机场,因为晚上没有火车回家,只能在SH留一晚上。火车站附近的酒店位置偏僻,走廊还有光着膀子的住客,有些怕QAQ亲戚同学要带的东西太多了,又零碎,一个人根本带不回去,只能花大钱再买一个衣箱……以后出门再也不吃力不讨好了,自己费心费力又没好好玩,回来东西还多,拖着七十多斤的行李找旅店,差点儿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