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有专门的人服侍?”
“去牙行,给我去买五十个懂得琴棋书画的年轻女子,长得要好,气质要好,琴棋书画差点儿没有问题,以后请老师培养。”
陆元便砸吧砸吧嘴道:“这……可不便宜。”
罗信也砸吧砸吧嘴道:“也是!又不能够减少那帮子人的股份,算了,这些人不用你去买了,我来想办法。咱们接着说,这些女子到来之后,有持黄金卡的人来,便有人去专门服侍。如果没有,他们就轮班招待那些持银卡的人,不过不是一对一,而是一个对好几个。嗯,就一个对一桌吧。那些持卡的人就是要的一个身份,他们不在乎钱。你想象一下,持金卡的人,可以带朋友来,而持银卡的人却不能够带人来。持金卡的人坐在那里,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个人服侍,而持银卡的人,一桌才有一个,这档次一下子就比出来了。那些持金卡的人能不出去宣扬吗?那些被他们带进来的没有持卡的人,能不出去宣扬吗?能不买一张卡吗?那些持银卡的人虽然在持金卡的人面前丢了份儿,但是在没卡的人面前那就是两个字:
骄傲!
三个字:有面子!
他们能不出去宣扬吗?
如此,想要入会的人还不是一群一群的?”
“这个……”陆元有些为难地说道:“弄些女子在第三层,那会不会被当成风月场所?这对声誉不好。”
“不一样!”罗信摇头道:“我们这里的女子要比风月场所内的清倌人还要清,我们这里的女子只是弹弹琴,唱唱歌,陪着下棋,或者红袖添香。风月场所中的那些清倌人,还要陪酒吧?我们这里不行。怎么说呢?我们这里的女子就相当于翰林院中的书吏,如果有人敢在第三层放肆,拉着我们的人陪酒,或者想要摸摸砰砰,第一次警告,第二层取消会员,永远不让进入。对了,到时候要叫他们礼仪,不是那种女子礼仪,而是士林的礼仪,就按照礼部那套礼仪教。
我和你说!”罗信谈兴大发:“我们就是要营造一个诗书礼仪环境,哪怕是女子,也是一副书卷气,也是一副不弱于男子的彬彬有礼,想要碰我们的人绝对不行。人就贱,读书人更贱,当官的读书人最贱,越是不让他们碰,他们越是趋之若鹜。”
陆元擦了一把汗,心道:“大人,您也是读书人啊,您也是当官的读书人啊!”
不过,陆元的脑子里已经产生了一种画面,一种赚钱的画面。他承认罗信这番设计,那绝对是绝了。会成为京城一个读书人的圣地。
“而且,在第二层我们会经常地举行讲学,而那些公开讲学的老师就是那些三层上持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