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陶谦的话,曹豹咬牙点了点头,“主公,还是别等了,我看,纪灵就是不想离开滕县。”
事已至此,陶谦知道大战恐怕是不能避免的。
在这种时候,绝不能退,如果退让一步,纪灵就会以滕县作为根据地,来继续蚕食徐州的土地。
想到这里,陶谦暗暗叹了一口气,“去通知玄德一声,让他早做准备,一个时辰后,我军进攻滕县。”
……
“启禀将军,城外有徐州军叫阵。”
听到士兵的禀报,早已做好准备的纪灵冷笑一声,“来人,传令下去,出城迎战。”
纪灵刚走到门口,又大声说到,“立刻派人去给张将军传信,让他见机行事。”
陶谦在等待,纪灵也在等待这个机会,淮南已经来了密令,只要徐州军敢动手,立刻两路军分头行事,发起对徐州的攻击。
纪灵率领大军出城,来到两军阵前,还没等说话,曹豹已经一马当先冲到阵前,厉声吼道。
“纪将军,我家主公念你大军旅途劳顿,才允许你在滕县稍息,可是你竟然不念我家主公的好意,想要强占我滕县,如果不想起刀兵,还不速速退去。”
纪灵摇了摇头,“曹将军,此话差矣,我大军闻徐州受到攻击,立刻带人来助阵,可是奈何士兵水土不服,无奈之下在滕县养病。
现在我军士兵的病还没有好,你们却想要把我们赶走,简直是过河拆桥,让人寒心呀!”
听到二人在阵前大叫,刘备忽然拍马上前,大声说到,“纪将军,既然有士兵生病了,那不如留下生病的士兵,其余的人撤走。
这样既不伤和气,也能让士兵安心养病,一举两得,你看如何?”
纪灵冷笑一声,“刘玄德,我万大军有三万人病倒,你看该当如何呀?”
听到这句话,刘备脸色一僵,随即说道,“纪将军,这怎么可能,就算有生病的不可能有三万人呀。”
纪灵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可能的,他们确实生病了,我们只能留在滕县养病,希望陶公能够应允。”
听到这番话,陶谦差点气的七窍生烟,三万大军都病了,骗谁呢?
“纪将军,做人要有诚信,陶公允许你们在滕县养病,希望你们也要自重,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听到刘备的话,纪灵摇了摇头,“刘玄德,你不要再说了,我大军的士兵生病了,一定要在这里养病,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味了我军士兵的安危,在下也只能冒犯了。”
曹豹大怒,“一派胡言,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让出滕县,既然如此,我们到刀枪上见本事。”
说完话后,曹豹立刻挺枪跃马冲上阵前。
纪灵毫无惧色,伸手摘下挂在马背上的三尖两刃刀,大叫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战。”
嗒嗒嗒!
二人的战马冲两军阵中冲出,转眼间便来到近前处。
曹豹挺枪猛刺,纪灵挥动三尖两刃刀格挡。
当啷一声响,二人的兵刃被震开,两匹马闪电般掠过。
曹豹手震的有些发麻,心中顿时有了怯意。
二人再度交锋,曹豹勉强支撑了三四个回合,知道不敌,也不回头,直接败下阵来。
纪灵转头,见到曹豹竟然跑了,立刻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曹豹,想不到你是如此无能之辈,快回来,我们大战300合!”
看到曹豹败回本阵,陶谦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转头看着刘备,咬牙说道。
“玄德!”
刘备立刻明白陶谦的意思,急忙拱手,“使君,请让备出战。”
陶谦点了点头,“玄德你要小心,纪灵武艺非凡,绝不是等闲之辈。”
“大哥!”早就手痒的张飞,急忙大喝,“让我去摘了纪灵的脑袋回来。”
刘备点了点头,“三弟小心。”
张飞立刻拿起丈八蛇矛,大吼一声,朝着对面的纪灵冲去。
“哇哇哇!纪灵,你张爷爷来了,拿命来!”
听到张飞如雷鸣般的吼叫声,纪灵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心中恼恨。
“你这黑汉,看我不取你的狗头。”
嗒嗒嗒!
二人马势如飞,很快便战至一处。
只是一回合,纪灵便暗叫不好,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黑汉的力气太大了,枪法又快是闪电,让人防不胜防。
如果不是纪灵经验老道,恐怕刚才就已经丧命此地了。
心中有了怯意,纪灵更加不是对手,勉强支撑了八九个回合,知道再打下去,恐怕就回不去了,只能丢下张飞,朝着本阵败去。
刘备见到纪灵被张飞打败,立刻对着陶谦拱手说道,“使君,此刻敌军士气正弱,我军趁胜追击,一定能建奇功!”
陶谦点了点头,用鞭子指着对面的纪灵,大吼一声,“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杀啊!”
“啊啊啊!”
纪灵带出滕县的士兵本来就只有几千人,面对几万徐州军的攻击,只是坚持了片刻,便立刻溃败下去,朝着滕县的方向跑去。
陶谦见状大喜,急忙下令全军全速追击,想要趁机夺回滕县。
但可惜的是,纪灵早有准备,徐州军刚冲到城门边上,就听到城墙上一声令下。
“放箭!”
咻咻咻!
如乌云般的箭矢从城头上落下,笼罩了正在冲锋的徐州军士兵。
“杀啊!”
咻咻咻!
“啊啊啊!”
只是短短的时间里,便立刻有几百名士兵中箭倒地,惨叫不止。
趁着徐州军士兵迟疑的时候,纪灵已经带人逃回了滕县。
刘备带人赶过来的时候,滕县的城门已经关闭。
曹豹眼见冲不进城去,只能下令退兵。
……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徐州军索性在滕县外安营扎寨,准备随时攻城。
当夜,陶谦召众将议事。
“纪灵已经逃回滕县,你们说,我军该如何夺回滕县。”
曹豹叹了一口气,“主公,想要攻城,我军只能就近运送一些攻城器械,否则,无论如何也破不了成啊。”
陶谦皱了皱眉头,转头看着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