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加,随着家庭的变故,菲春感到现在有必要和晨桥坐下来谈一谈了。
菲春想和晨桥坐下来谈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儿子张佑马上就要结婚了。
儿子结婚,当爹妈的必然会在一起商量一些重大事情。
菲春想既然坐到一起了,那就把话挑明,把彼此之间所关切的问题就说透。
当然,她这也是在试探晨桥有什么反应,然后再看一看晨桥是不是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晨桥啊,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坐下来在一起说话了?”
菲春首先打破沉默,跟晨桥主动说话了。
她对晨桥的事漠不关心。
你晨桥告诉我,你在外面打工,我就当你是真的在外面打工。
因为这打工与不打工还不是一个样吗?
因此,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菲春就打断了他的打工生活,把他从打工的工地上请回到老家。
“不记得了也许就没有在一起说过话过吧?”
晨桥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菲春听了更是伤心。
她光知道晨桥对她不冷不热,没有想到晨桥竟然连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说过话都忘了。
她心里的无名火顷刻间爆发了。
“晨桥,你怎么这样回答我?我叫你晨桥是对你尊重,现在看来我该叫你流氓王八蛋!”
菲春十分气愤的牙齿咬着嘴唇,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你叫我流氓王八蛋?这还不够吧?这些年你不在家,我没有收拾你,你是不是把家暴忘了呀?要不,要不现在就来一次?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找酒喝去!”
晨桥嘶哑咧嘴,吊儿郎当,满不在乎。
他几乎从结婚那个时刻开始,他对菲春就是这种冷漠态度。
菲春听到晨桥这样以牙还牙跟她讲话,她的心脏几乎就要跳出来了,脸也憋得通红通红,心慌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这个家伙,还有形魔形啊?你还是不是一个丈夫?你还是不是一个爹的样子啊?
你知道今天我叫你回来谈什么吗?你知道下个月是什么日子吗?真是不可理喻,赖狗抽不到墙上!”
菲春拿出教训的口气,向他呵斥道。
这是晨桥才听得出,菲春找他谈话的原因来。
“嘿嘿嘿,老婆大人莫生气,老婆大人莫生气!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谈啊!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要来找我事呢!”
面对一个没脸没皮的男人来说,菲春我已经习惯了。
“你给我记好了,我要跟你说的事儿,是儿子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