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凤鸣西岐的大势被太清圣人稀里糊涂的破掉,毫不客气的便占据了天地玄黄塔作为自家的补偿之物。
“我记得当年武靖曾经以天地玄黄塔融合肉身,也不知现在武靖的灵魂何处去了,你可千万莫要被人暗算了。”虞七看向姬发。
“我以天眼洗练玄黄塔,天眼之下所有力量印记皆要被磨灭。你放心吧,没有人能算计得了我。当年我有本事将那群人驱逐出去,逼迫其陷入沉睡,现在就有本事再将他们给祛除出去。”姬发的眼神里充满了冷酷。
虞七点点头,扫过四散群雄,然后看向太清圣人:“变法即将开始,希望道门千万莫要给我拖后腿,否则说不得只能大开杀戒了。”
虞七远去,留下太清圣人与姬发立在破烂的岐山上,大眼瞪小眼,许久后才听姬发道:“你觉得此子如何?”
“看不清!看不透!看不明白。”太清圣人想都不用想,直接吐出了三个词。
听闻此言,姬发摇了摇头:“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如此奇特之人。”
凤凰二祖的事情落下帷幕,但谁都知道,事情还没有完。
凤凰二祖与虞七之间,还有一场大的干戈。
树欲静而风不止,凤祖被虞七镇压,凰祖如何肯善罢甘休?
大内深宫
虞七刚刚回返,就见费仲站在大门前等候:“宰相大人,人王有请。”
虞七一愣:“来得好快。”
“前面带路吧。”虞七道了句。
费仲与虞七一路向摘星楼走去,看着在前面毕恭毕敬领路的费仲,虞七忽然道了句:“费仲,我记得当年曾经斩过一个叫费武的人,那个人是你儿子吧?”
费仲身躯一个哆嗦,身躯佝偻了下去,低着头道:“不错,正是臣那不成器的儿子。”
“你现在很恨我吧?”虞七又问了句。
“不敢。儿子可以再生,但命却只有一条。再者说,当年我那儿子不成器,惹到了大法师头上,也是他自己不长眼。现在老夫膝下子孙三十有九,子孙满堂幸福的很,不敢再做妄想。”费仲脚步顿住,然后转身看向虞七,一撩衣袍竟然跪倒在地:“宰相大人若责骂呵斥,在下都认了,甚至于取了我的魂魄点天灯,在下也绝无怨恨。只恳求大人放了我那无数的子孙,老夫感激不尽。”
“罢了,都是过去事而已,过去也就过去了。我已经修得不死不灭长生之体,你就算是记恨我又能如何?对我来说,尔等不过是匆匆过客而已。”虞七缓缓登临摘星楼的楼阁,一路上来到了摘星楼最高处,只见子辛正坐在大殿内观看美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