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退,季退?”
吴时雨见那只祖各好像听不太懂,那就再做一个模仿公鸡的动作,同时咯咯地叫了几声,这下懂了吧?她拍拍自己的双腿,“鸡腿!炸的,焖的,红烧的……都有!”
突然这个时候,那只祖各从树上噗通滚落了下来,好像一脸委屈哀求的表情,拍打自己的脑袋说着什么。
唔?为什么它突然就肯下树了呢?而且不像听懂了她的话。
噼哩啪啦,这只祖各用爪子连接不断地拍自己、拍周围,吴时雨没有听懂它的意思,却通感到一点东西。
枕头?哦恶梦人!鸡腿?这回是鸡腿了!死老鼠?她转动眼睛,猜着道:“你是说,你是来找恶梦人——也就是咸俊的,是来找他要鸡腿的,并没有恶意,让我不要红烧了你……”
“哦!”她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这只祖各是被吓下树的,以为她说的是“吉腿”,吉利的腿。
那她的模仿公鸡果然是失败了?真没有一点表演天赋?唉随缘了。
“我不是说吉腿,是鸡腿!”吴时雨连忙真诚地澄清,却见吉利双爪合什地像是拜了拜,求她不要宰它,她只好道:“不用宰的,其实我早就尝过你的味道了,没有鼠味,倒是有点猫味。”她学猫叫的喵了声,“猫味?”
只是看上去吉利更加害怕了……这样下去不行啊。
这个时候,正常人应该会怎么做的呢……
吴时雨望了望天空,通感到满天的信号波飞来飞去,也就想起了什么来。
她当即从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之前没带进ICU病房,放在前厅,走的时候又带走了。她用手机上网找了张鸡腿的图片,而且是特别肥美的那种,给吉利一看,敲敲屏幕,“这个!!”
祖各的眼睛是能看清楚手机屏幕的,它一看到这张特别肥美的鸡腿图片,爪子就不由拍了拍嘴巴。
“我跟咸俊。”吴时雨再放了张顾俊的照片,然后是他们俩的合照,“很熟!”她再往网络找了张两只老鼠手牵手的图片:“很好的朋友!”她再指指它,再展示鸡腿图片,友好地把手机递给它,“他欠你的鸡腿,我给你。”
这么一来,祖各吉利多半明白了过来,浑身的皮毛渐渐地放松,眼神中的恐惧也在消退,又是一顿拍打。
吴时雨听着它发出的拍打声,听得越多,越能感受到里面节拍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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