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罗克,没准还要搞一个杯酒释兵权之类的策略,争取来个和平交接什么的。
小斯就简单的火烧庆功楼,找人把门一堵,不辞职就不放人,还要搞得你身败名裂,两害相权取其轻,聪明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
效果还是很好的,小斯的方式虽然简单粗暴,可是对付这群趴在进步党身上的吸血鬼也没必要太客气,华人的一些方式用在白人身上并不合适,你所有的温文尔雅都会被人认为是软弱,然后就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最终还是要撕破脸。
谁都没想到的是,瓦特布尔确实是心脏病发作,在刚送到医院不久就不治身亡,他的儿子和女婿却不敢找小斯的麻烦,连尸体就不敢领,一夜之间离开开普敦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斯塔尔·詹姆逊博士出面为瓦特布尔找了块墓地草草下葬。
瓦特布尔辞去进步党主席职务后,斯塔尔·詹姆逊博士重新出山,担任进步党临时主席,进步党内同时开始新的选举,结果没有任何意外,小斯顺利当选进步党新任主席,进步党委员会也大面积换血,26位委员大半辞职,只剩三人留任,新一届进步党委员会也只剩11名成员。
人数虽然少了,进步党上下的风气却为之一肃,一些因为不满进步党现状,退出进步党已久的老委员被小斯重新请出山委以重任,又一些刚刚加入进步党不久,有能力却没有出头机会的年轻人被小斯破格提拔,短短旬日,进步党就日新月异,又找回了几分曾经南部非洲第一大党的状态。
消息传回南部非洲,罗克也为小斯的雷厉风行感到惊讶。
在罗克这里,小斯一直像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没有表现出来多少攻击性。
没想到去了开普,小斯好像换个了人一样,即便是罗克去开普,也未必能比小斯做得更好。
“开普敦人对进步党还是很有感情的,塞西尔担任进步党主席之后,在罗德斯家族的庄园内连续举行了三场造势晚宴,前后邀请了数百人,募集到近百万兰特的竞选资金,欧文先生现在现在有麻烦了,他有了一个足够有分量的竞争对手。”西德尼·米尔纳对小斯也赞不绝口,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正常,别忘了小斯的血管里流淌着塞西尔·罗德斯先生的血液。”罗克也没有多惊讶,小斯已经不是那个因为老塞西尔·罗德斯去世,惶恐无助坐在台阶上痛哭的小斯了。
“原本欧文是稳操胜券,现在开普州的选情五五开,我们要不要适当给欧文一些帮助?”西德尼·米尔纳还是站在罗克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小斯和罗克的关系固然好,欧文和罗克却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