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联姻,出奇的顺利。除了御阳,竟是无一人站出来反对。
也不知是不是被逼的太狠了,她最后找到了太子,那个对她还有一丝可笑亲情的太子哥哥。
一母同胎,御阳也不过比他小三岁,太子对她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可再深的感情,能深的过皇位?何况连父皇都未曾反对,他又哪敢站出来。
看着哭哭啼啼的御阳,太子叹了口气,“御阳,只要哥哥还在,便是到了驰尤国你也莫怕。”
御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哥哥,我不喜欢那个太子啊,他长得那么壮,又丑,像只熊一样。我喜欢的,哥哥你是知道的。”
一说到这,太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御阳,天下男子千千万万,你怎地就独独喜欢上魏阙了呢?若不是你冥顽不灵,迟迟不愿与其他王公子弟成亲,今日,又哪里会沦落至和亲这等地步!”
御阳被戳到痛处,五官都有一丝扭曲,“那你呢!邵阳已经成亲整整三年,你给她写了整整三年的信,她可曾回过你?她宁愿与新科状元林清河打的火热,也不愿与你多说一句话,你与我,有有何区别!”
虽说是妹妹,可太子作为东宫之主,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怎能不发威。然而,御阳却如同态度大转变,一改之前的咆哮,转而哭的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哥哥,我一时失控,你不要生气,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要像父皇那样,将我推出去。”说完,如同小时候那般,扑倒他怀里,“我方才只是太害怕了。”
太子满心怒火,被她这一扑,也全都扑灭了。
“哥哥,你还想不想得到邵阳啊?”
太子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御阳,“等我离开大邺,怕是没人肯帮你了。”
当然,她帮太子,也纯粹是为了让雍昌候的夫人之位挪出来给她。两人各自得利,谁也不戳破。
太子,“这个你就不必管了。”
反正只要邵阳还在京城,总有见面机会。
谁知,御阳却道:“可是哥哥,我听说等驰尤国使臣一走,魏阙打算带着邵阳一同离京的。”
“你说什么!”太子猛地睁大双眼,双手更是掐上了她的胳膊。
御阳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嘴里却道:“我马上要走了,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若能帮哥哥了此夙愿,我便是去和亲,也心安了。”
太子这会儿被邵阳要离京的消息震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御阳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