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起了一阵风,迎接一天的黄昏时刻,准备跑步去。
为什么跑步,与工作累点无关,倒是与有点无聊有关,一闲下来的时候,躲在屋子里就有种窒息感,然后幻境般头疼,精神压抑,很难受。
为了打破这样的状况,只能逼着自己跑步,不情愿也不可以,跑完了就好很多,像是吃了一粒特效药。
大概也没这么严重,应该多出去才行,这样的一天眼看就要结束了,如果不做点什么,在写日记的时候,恐怕又会有点小失望,后悔不抓住一些时间。
另外,啤酒已经有三天没喝了,倒是挺怀念的,也没有朋友,挺无聊的,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几个人,工人师父们一下班就会离开这里。
至于有什么节日,总是过去了两三天才反应过来,两个人除了纪念日,几乎不过别的节日。
鼠和月舞,现在最新的衣服都是两年前的,鞋子坏了也不买,补一补还能用,主要是也存不了多少钱,仅仅靠月舞那点工资,现在她的第二份工作,是到了城边的花店里。
现在鼠也有了一个类似搬运工的工作,这大大充实了生活,孟婆的菜已经过了季节,剩下得就只能靠自己了。
四点下班的时候,鼠得到了老师傅的一根烟卷,烟他是断然不敢碰的,一抽烟保准头疼,月舞闻到烟味也会头疼,所以家里不会有烟。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下,鼠躲在不远处的石头后面,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火柴,点燃可烟卷,在夕阳下,烟雾有点微黄。
“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眼泪都出来了,感觉像是吃了一条毛毛虫,嗓子都开始变痒起来。
石头下面是一汪清潭,水比较清澈,能看到水中有小虫子在游泳,还看到了正在游泳的鱼儿。
忽然,就是忽然,感觉周围有什么神秘东西一闪而过,能明显感觉到,可是是什么东西,真的不知道。
再回头一看,水面上多出来一块血迹,刚才水中的鱼儿被瞬间劈成两半,这是多么锋利的力量,烟卷烧尽,烫到手鼠才反应过来。
急忙扔掉烟卷,埋进小土渣里,下去把漂浮在水面两半的鱼,给捞了上来。
“别动我的鱼...”
“谁?”
鼠第一反应回头看。
可回头一看没人,可手中拿着的鱼也没了,然后才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坐在石头,个头比自己还小一头。
“你是小孩?”
“不是,是大孩子。”
“把鱼切成两半,你是怎么做到的?”
“力量...”
少年缓缓回答。
“力量?这不可能吧!为什么别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