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卜汤,白萝卜炖菜和小沙丁鱼泥,三餐落在自己身上,在厨房里做一些实惠而且不贵的料理。
我将生活过得简单到极致,因为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在春天的暖阳下依偎着,就像一株向阳而生的植物,努力向上生长,拼命向下扎根,饱足自得。
这座房子正好被两条铁路紧紧夹在中间。
先不说环境乱七八糟,十分不安全,单是噪声的骚扰就让人不胜其扰了。
因为这所房子正好被两条铁路紧紧夹在中间,打开大门火车就从眼前奔过,打开后窗又是另外一列火车从跟前冲过。
提到“眼前”,其实一点也不夸张,事实上,当火车驶来的时候,真的可以近到在房子里就可以和火车上的乘客四目相对,点头打招呼。
把这个地方放得远一些,再远一些,这不是城市里火车道旁边的情形。
再远一点,越过了整个大海,这是世界尽头的情形,这所房子便是世界尽头的居所。
居所简陋,位置很特别,从住的舒适感和居家性来看的话,确实糟糕得一塌糊涂。
房子的陈设破旧,在这样的房子里不要说生活,只是待一会儿,也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出,再也不回来。
有火车通过的时候,听不到彼此的讲话声,如果话说到一半火车来了,只好闭上嘴巴等待火车完全通过,我们才开始说话,下一列火车又来了,因此我们这种的沟通意见的切断或者分解,像极了库科奇•芬达的电影断裂风格。
虽然现实条件很恶劣,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贫穷的日子走进这孤零零的“三角地带”,刚来到这所房子的时候,我在里面迷迷糊糊耗费了一个钟头,在这之间我能听到有好几列列车通过房子两侧。
在幽灵小镇,大部分幽灵变成小鬼都与钱财有关,无休止的贪婪,无休止的欺骗,最后只能关进世界尽头的小镇上。
在幽灵所有机械化思想里,没有工作就会变成黑煤球,从黑煤球再慢慢变成幽灵状态,封锁在瘦脊棺木中。
这个时候,天空你永远也看不到,也不会向你靠近,在很遥远的地方,很遥远很遥远。
在幽灵小镇,每个幽灵都要有自己的工作,不然就会被打回黑煤球状态,一旦回到黑煤球状态,就会被放进火炉里供暖,毕竟这里的冬天实在太冷了。
谁也不想,等待工期完成,还要变回人类呢!
可来到这里哪有那么简单,似乎都被操控着,来的容易,回不去了。
在这芝士蛋糕形的屋子里一览无余,两个孤零零的年轻人蜷缩相拥在单薄的床褥间,鼻子尖是冷冷的冰凉,心里却是温和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