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阴沉,马尾村的项英家,几个人围在一起,看着桌面上一片狼籍和满屋子的酒气还有众人脸上那通红的颜色,就知道这些才吃喝完。
这里面的人不多,只有三个,分别是马尾村的项英、东角村的郭敬文和罗门村的马成。
人数虽然少,但是这三个有都是各个村子最有威信的人,所以这向个人聚在这里当然不只是吃吃饭、喝喝酒这样简单了,肯定是商量什么事情。
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项英抬起那已经变得通红的脸,看来已经是喝了不少,他大声地说:“咱们这三个人之中我是年纪最小的,今天咱们既然在这里喝酒吃饭的,那就也都是兄弟了,不管是喝多了还是有意,这话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先说,那我就先说了,对不对,你们听了就再说。”
“呵,英哥你说什么呢,既然都同桌吃饭喝酒,当然都是自家的兄弟,有什么话你就说,兄弟们都在这里听着呢,有事咱们也不敢说一定能帮得上忙,不过呢,出出主意,支支招这还是能做得到的。”马成很老成地说。
他确实比项英大上不少,三个人今天晚上之所以聚在这里也是有着目的的,事先大家都或明或暗地聊过了几句,但是他现在也确实不肯先起这个头。毕竟这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没错,成哥说得对,有话你们说,我们都在听着呢。”郭敬文也搭嘴说。
别看项英看起来象是喝了不少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是明白得很,看到两个人死活不肯先露口风,他的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句,这是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不过,项英也有自己的想法,知道既然马成和郭敬文不愿意先说这话,他倒是没有太多的顾忌,于是大声说:“他赵海生这样做太不对了吧,这船队又不是他的,他凭什么说拿这船队去抵押?还要贷1000万这么多?1000万是什么数目?也许我们十辈子、一百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的钱,他倒好,说贷就贷,凭什么啊!”
听到项英先把话说出了口,马成和郭敬文的心里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别看其实三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由谁来说这样的一句话,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先说的人,就会成为那个煸风点火的“判徒“,这可是没有义气的表现,正是出于这种想法,马成和郭敬文才死活不肯先说出这句话。
虽然自己这些人的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们也知道其实赵海生并没有对不起他们,相反,如果他们做出这种事情就是对赵海生的不义,所以他们还是心有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