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屁事。”向北北冷冷的扔了一句话,抽起水瓶喝了一大口水,去换了衣服出来看见他就更在更衣室门口,她径直走着。
风饶一路跟着,跟到快出门口了,向北北转身,“怎么,另一条手也想试一下脱臼?”
刚停战,他当场就自己拧回来了,但说到底,还是会难受的,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作死的人。
“一起吃饭吧,我请你。”风饶靠在墙面上,一副无赖的模样。
向北北看着他,露出不耐,她索性也不走了,往回头去就近拉了张凳子,翘起二郎腿,双手环胸,“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她坐了下来,风饶很快也拉了张凳子坐下,“我就是想告诉你,司南羌和你不合适,你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向北北冷笑:“我和他合不合适,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告诉我?”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风饶一点都不觉得有毛病,毕竟他认识她的时候,她比现在还冷,还少言寡语。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可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哪天他要是知道了,他就不嫌弃你?对了,他知道你和墨沉夜的事吗?他就没问你这戒指是怎么回事?”
风饶的话让向北北心里一沉,那个地方……那个被墨沉夜救出来的地方,她最不愿提起的过往,可如今,被赤果果的挖出来了。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狠绝,风饶见了,连忙解释,“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件事,还是多少能查出来一点的,毕竟之前墨沉夜身边也有多嘴的,虽说后来都清了,但你是他从地下赌场救下来这件事,也还是有人知道一些的,不过知道这个,我也花了不少心思,你也不用担心。”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墨沉夜的,我不相信司南羌知道以后他可以坦然接受这一切,所以你现在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呢?墨沉夜死了,你要相信,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不论是爱好,还是其它的,都只有我最适合。而且,我不介意你的过去。”
风饶说完,看着向北北,颇有一副,你看,这天下,就我不嫌弃你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一件事。”向北北挑着指甲,漫不经心的抬眼,“你那不要脸的自恋程度真的是让人觉得无比恶心。”
她起身拍了拍手,“好了,戏陪你演完了,我就先走了,你自便。”
“夜……”
砰!
风饶刚开口还想往下说,向北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凳子,怒吼,“能不能不要再恶心我!”
那通红的眼眸像极了一头生气的狮子,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将阻拦她的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