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跟着封礼走了半刻,看着两人越来越往里,他本来以为他要去监牢之类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叶倾城走了一会,忍不住问:“去哪?”
封礼走在前头,闻言微微侧头,“丁斌,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要把你带到身边亲自看管。”
叶倾城心下有些惊异,随即继续往里走。
那是军营腹地深处,他从没去过的地方,岗哨更加多更加森严,守卫的士兵多了数倍,一队队的士兵来回巡逻,见了他纷纷停下,异口同声地喊“将军。”
封礼熟视无睹,到了中间一个营帐,把白马交与一个士兵,随后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叶倾城随即掀开营帐走进去,封礼走进去,把身上的披风往旁边的架子上随即一放,走向桌子后,一撩下摆往中间宽大的椅子一坐。
叶倾城跟着进去,左右张望了下,这帐里的陈设很简单,左右各两张椅子,中间摆放一张长桌,上面有文书卷宗,笔筒架,东西杂乱却井然有序。
封礼进来之后就低头处置军务,不管了。
叶倾城站在下首不知道该怎么做。
封礼这一处置,就待到了中午,叶倾城站得腿发麻,正打算换另一条腿活动,封礼忽然从桌上抬起头,迈开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叶倾城回头看了一眼,封礼走出去后,这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没一会,叶倾城的肚子就咕咕叫,从早上到现在没吃过一点东西,肚子发出咕咕的叫个不停。
他不敢离开,就百无聊赖地在屋里来回走动,实在忍不住了,就悄悄探出头往外一看,外面是一队队守备森严的兵卒。
叶倾城把帐合上,重新回到帐里。
叶倾城忍着饥饿,索性封礼还记得有一个人,过了一刻钟,一个士卒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送完就走,没有一句废话。
叶倾城用完餐,又精神百倍,刚开始还有点拘谨,不敢乱碰,后来封礼一直不来,他已经十分坦然地找张椅子坐上了。
他坐了一会又无聊,又忍不住到桌子上乱摸,不过桌上的文件他没有动,就是无聊地坐在桌上,两只脚在半空晃荡着。
封礼把人带到这,好像已经把人忘了,叶倾城一直没见着他人,将就在椅子上过了夜。
这天封礼掀开帐子走进来,眼光带了点讶异,就定定地盯着叶倾城瞧,好像从来没认识他一样。
因为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叶倾城感觉腰酸背痛。
而封礼正定定凝视着,好像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一样,被这么盯着叶倾城忍不住心虚,别开脸,道:“封将军,有什么事?”
封礼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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