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礼在叶家现身在当地造成轰动,无数百姓闻风而来,镇上的富豪乡绅,县太爷,村正里长,接连拜访这个窄小的土坯房。
叶家里里外外,挤满了人,四周到处都是嘈杂的人声。
那些平时他见不到的县太爷谄媚着,带着各种礼品,亲切拉着他的手谈天说地。
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叶父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的那些亲戚朋友也争相着上门拜访。
叶二伯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笑容,他和颜悦色:“叶立群,弟妹,哎呀,叶倾城,我当初听说他参军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是有出息的人,如今一看,果然如此,我眼光果然是好。”
左邻右舍一下子转变了风向,满脸堆笑,竖起大拇指直说他生了个好儿子。
叶父叶母惶恐地应对这种新变化。
叶倾城和封礼在那儿呆了几天就走了,后来他时常过去探望,后来想着不方便,就给叶父叶母重新置办了一间宽敞的房屋。
不久,附近村镇都知道叶家出了个将军,家里一时之间门庭若市。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叶父适应新生活的变化后,他深深为自己这个儿子骄傲,叶倾城取得如此成就,为他们叶家光宗耀祖了。
叶母搬到新家,既能看望儿子,自是乐得喜笑颜开。
时间匆匆,又是一年过去,叶倾城和封礼散步在军营里,两人缓步走过军营,然后出了大门,径直往上面走去。
来到山腰,从高处俯瞰下去,四周都是黑沉沉的黑夜,匍匐着的白色营帐散落的灯光,透出温暖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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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开口道:“封礼。”
相处几年,两人也逐渐变得熟悉了,叶倾城也能自然唤起他的名字。
叶倾城静静看着封礼,封礼也静静看着他,陈素风指着山下,“我发现了,从高处看上去军营很好看。”
封礼也静静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在没遇见叶倾城之前,他最喜欢的就是从高处俯瞰军营,看着零散的灯光,总是令人舒心。
夜晚有舒适的凉风,不时吹起两人的鬃发。
封礼转头,身边是叶倾城的侧脸,他的手不禁伸出去。
他心里有一种念头随着时间咆哮生长成了参天大树,他知道叶倾城很崇拜自己,也清楚自己对他的心思超出了一般人的范围,不过,从始至终他对叶倾城有礼有节,不越界,封礼看着叶倾城侧脸,眼神变得柔和,就这样,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能看着他,我就很满足了。
封义是这样想的。
这一天,一个传信兵急匆匆跑进封礼的营帐,当天封礼就下令升帐。
众人将领都集合在一起,站在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