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于飞感觉到脑袋一阵的刺疼,昨晚在一首为你我受冷风吹的点燃下,他的情绪有些莫名,在上台嘶吼了一首撕夜后,他手里的啤酒就没断过。
用那句话说,腰里揣副牌,谁来跟谁来,那些酒都实实在在的灌进了他的肚子。
最后陆少帅又带领一帮人玩起了深水炸弹,于飞也再次切实体会到了一次醉酒的感觉,最后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捏着有些发疼的脑门,于飞霍然发现石芳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大早上的,你这么瞅着我干啥?”
“昨晚你又喝醉了?”石芳表情很奇怪的问道。
“嗯,啊哈~”于飞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我喝醉酒很奇怪吗?”
“你知道为了灌你引起多大的轰动吗?”石芳又问道:“从陆少帅到牧歌还有一些游客昨晚都在灌你,就想知道你喝多少能醉倒,不过小云说等你倒下的时陆少帅他们也都倒下了。”
“而据小云说你喝了大概有一箱多的啤酒,白酒她没法统计,不知道喝多少,就这么点酒就把你灌倒了?”
于飞没好气的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记:“我喝醉酒很奇怪吗?我要是不喝醉你哪来的机会?”
石芳伸手拧了拧他的脸说道:“这句话应该由女人来说好不好?”
于飞呲牙一笑:“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你没看到那句话,说是单身男人在外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被那啥了也没地申冤去。”
石芳反手偷了个桃:“就你的歪理多,赶紧起来,琴姐她们马上就要到了。”
“唉吆我去,你这都学会偷袭了。”
于飞也想来这么一招,不过被石芳给躲开了。
“琴姐可说了,等她到了你要是还没起来,她会上来泼凉水的。”
石芳娉娉婷婷的离开房间,于飞低头看了一眼,无力的哼唧了一声,随即又到头睡在了床上。
“还泼凉水,她以为这是在拴娃娃吗?”
拴娃娃?!
于飞霍然间又坐了起来,眉头紧皱,在心里盘算着谁家的孩子今年赶到隆会,隆会是于家村这边的方言,也就是拴得娃娃之后,需要在孩子两到三岁之间去到庙里还愿。
等还愿之后,村里那帮人会想着今年谁刚结婚没孩子,或者说谁想再要一个孩子,那都会从庙里取走一棵供奉的树苗,想要男孩的取走椿树,想要女孩的取走一棵柏树。
还需要买上一挂鞭炮和一个玩具娃娃,然后一帮年轻人就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