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发现,本身只有霍铭珩的房间,此时竟然又出现了霍母,还有她的婢女和老嬷嬷。
“珩哥儿,你又发生什么疯,你的院子可是除了几个长辈的院子里,最好的院子,你说搬就搬了,你有跟我这个做娘的商量过吗?”郗靖雯掐着绢帕,指着霍铭珩的手都气到哆嗦了。
他们大房那两个小贱种一知道他搬出来,便立刻吵着闹着要搬进自己儿子的院子。
他们这是知道自己为了那院子,砸了多少银子去修葺,这才想要占为己有,这个世上哪有如此好事。
“只是个院子而已,我想这种事我还是能够做主的。”霍铭珩淡淡地看着她,连手中的书都没有放下。
“你知道你父亲的那个小妾,有多嚣张吗?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她竟然想要,你这是摆明了想要气死我是吗?”郗靖雯口不择言地骂了起来,边上的嬷嬷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说话做点分寸。
这大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能总在孩子面前题。
现在他们珩哥儿不过十岁,还不到独挡一面的时候,万一将军将见他太仇视几个弟弟、妹妹,动了把将军府传给那两个小子的念头可就不好了。
“父亲问起来,母亲便说那院子主室有些漏水,需要修葺,所以我才暂搬到此院,至于何时修葺完,那便是母亲的意院。真要是逼起来,也可说府中缺少银两。说不定母亲还能替我怀上个弟弟、妹妹,到时那院子便理应归嫡子、嫡女居住。”
虽然确定了被奇怪的东西缠上,与那院子无关,但都已经费力搬出来了,霍铭珩也没有再搬回去的道理。
“你……弟弟、妹妹是你说有便能有的吗?”郗靖雯没有想到自家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有些脸红,但又舍不得把话给说绝了。
结果话音刚落,但看见自己那一向清冷的儿子,竟然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母亲放心,半月后的比武,我定能夺魁,户部侍郎之子苏浩清前两天送了坛梨花酿,那日母亲去请父亲来一同庆贺,这梨花酿刚好能开来,给父亲尝尝。”
郗靖雯一听,神色立刻浮现起了浓浓的喜悦,但随即想到自己十岁的儿子竟然帮着自己盘算这种事情,一时间又变得有些尴尬。
“这是我和你父亲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少去操心。”她冷着声,有些僵硬的提醒道。
“若是母亲觉得儿子多事,那这梨花酿,我便送还给苏浩清。”霍铭珩的神色也冷了下来,看起来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