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针一线都要自己动手获得,这种感觉就大不相同了。
伐天跑得飞快,摆脱后面穷追不舍的,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有时候想要拥有一点快乐,可是大脑它像自虐一样,快乐的时候,非要让你想起一些不快乐的事情。
所以,现在又有点不高兴了。
伐天咬了一口果子,继续哈哈哈哈地笑,在虚空之中,化作一道流星一般,消失在了远方。
虚空太大了,太空旷,空旷到伐天不知该往何处。
不知道这样的岁月经历了多久,无疑,这样的日子是难熬。
反正伐天感觉已经过了很多年,几百年,一千年,亦或者是更多。
因为介子空间里的肉干,每天一根,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么多,那么大的鸟做成的肉干,就在这样日渐消耗之中没有了。
他没有衣服穿了,变成了一个用毛皮遮羞的野人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无法逛遍虚空每一次。
似乎只在尺寸之间转悠,他想要走的更远,寻找更加悠远的传说。
这其间,他不敢进行制作泥巴娃娃,因为心中自由岛,有预感是不会成功。
而剩下来的骨灰不足以支撑他肆无忌惮地试验。
他没有多大的希望,只要宁舒活过来,哪怕没有多么强大的体质,他已经没有之前的雄心壮志。
要给她弄一个多么多么厉害的身体,一次次的失败让他的标准也在一次地降低,最后只有一个要求,活着就行。
但这个要求大概是最难的。
伐天如闪烁的星星,眨眼间不见了,不知道去往何地,不知道归期是几许。
一个信仰空间里,滂湃着虚无法则,透明的虚无法则越来越滂湃,大有淹没这空间的意思。
而虚无法则丝毫没有向生机方向发展,反倒是虚无法则马上就要将这个空间给吞噬了,给融合了。
半空中,太叔和桑良看着下面波涛汹涌的虚无法则,两人都是面无表情,不过桑良的眉毛皱在一起。
“失败了。”这个信仰空间迟早被吞噬,而且还要将虚无法则给收起来,任由这么,不知道虚无法则还要吞噬多少东西。
面对虚无法则的力量,信仰空间毫无反手之力,别说维持平衡,信仰空间能够稍微抵挡虚无法则的吞噬都做不到。
这又是一个崭新的问题摆在面前,信仰空间也不一定能够抵御虚无法则的吞噬。
难道是投入的虚无法则太多了,让信仰空间无力承担,节节败退。
这个信仰空间算是废了。
桑良思考着,投入的虚无法则比例该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