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泽的样子让宁舒知道,自己要是说错了一个字,萱妃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现在的敖天泽就是来出气的,证据,那是什么鬼东西。
宁舒表情沉痛,摇头说道:“皇上,臣妾从来没有这么想,臣妾膝下无子,更希望后宫妹妹为皇上开枝散叶。”
“皇后真是朕的好皇后啊,敏昭仪的事情,皇后不知道吗?”个敖天泽又朝宁舒走了两步,宁舒后退两步,敖天泽冷冷地说道:“皇后你退什么,心虚。”
宁舒:……
“皇上想要臣妾怎么说,说臣妾害死了敏昭仪肚子里的孩子?”宁舒抬起头看着敖天泽,“这件事皇上你可以调查清楚,如果这件事跟臣妾有关系,臣妾自请下堂,这一国皇后臣妾不配做。”
“你以为朕不敢将你怎么样是不是?”敖天泽的神色狰狞,夹着着磅礴的怒气让人望而生畏。
宁舒说道:“你是皇上,你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敏昭仪的事情跟臣妾没有关系,臣妾知道皇上你伤心。”
敖天泽脸皮抽搐着,阴狠地盯着宁舒,他这个帝王当得窝囊,窝囊啊。
帝王应该俯视万民跪拜,抬手指点江山,后宫三千佳丽,至尊四方来朝,是权利,富贵,威严于一身的人。
可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敖天泽手在长袖中握成拳头,看着宁舒的脸,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扇在宁舒的脸上。
“你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这后宫一而再再而三出事,你要不想当皇后,朕不介意换一个人。”敖天泽咬牙切齿的,“后宫出了这么多的事情,都是皇后的无能。”
“是臣妾无能,一切听皇上的处置。”真以为你呵斥一句,就吓得不行了,真要撤了皇后,你倒是撤啊,哔哔个毛,故意来吓唬人的。
宁舒低眉顺眼的样子非但没有让敖天泽顺气,反而让心火烧得心肝脾肺肾疼,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皇后禁足椒房殿,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宫苑一步。”敖天泽甩袖而去。
宁舒躬身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娘娘。”喜儿看着宁舒,“这可怎么办啊,敏昭仪流产了,后脚娘娘就被禁足了,外界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会说是娘娘害得敏昭仪流产的。”
禁足就禁足,宁舒并不是多放在心上,宁舒担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只怕敖天泽会借此事整理后宫,进行一番大清洗。
宁舒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喜儿很惆怅,“娘娘,奴婢感觉不太好。”
是很不好,山雨欲来风满楼。
宁舒到偏殿去看萱妃,萱妃匍匐在床上哭泣,萱妃的衣服上还有一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