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到药堂找大夫,带着大夫匆忙赶回来了,躺在床上的祝母还没有醒过来,大夫替祝母把脉。
宁舒站在床边,牵着小思远的手,如果剧情没有改变的话,祝母应该活不过这个冬天。
“大夫,我婆母怎么样了?”宁舒朝大夫问道。
大夫收回了搭在祝母手腕上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心思郁结,惊恐忧虑,慢慢调养。”
宁舒跟大夫道了谢,给了诊金。
说白了,祝母这病就是自个想太多了,祝母就是大宅院的女人,从祝老爷子死了之后,祝母就处在一种比较惊惶的状态,儿子也不在身边,没有男人可以依靠了。
宁舒摇了摇头,祝母太脆弱了。
祝素娘可是把祝母照顾得很好,没有让祝母做一点重活,结果祝母一闲下来就多想。
宁舒给来帮忙的几个大婶一人划了一块豆腐表示感谢,几个大婶笑呵呵收了豆腐,让宁舒有什么事情叫她们一声,宁舒连声表示感谢。
宁舒坐在床边,替祝母把了把脉,把脉结果跟大夫说得差不多,宁舒有些无语了,祝母还得忧郁症了。
祝母幽幽醒过来,看到床边的宁舒,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娘,你没事,就是身体有些虚弱,多养养就好了。”宁舒避重就轻地说道,“大夫开了药方子,喝了药就好了。”
祝母挣扎想起来,宁舒伸出手扶起祝母,祝母面容疲惫地说道:“不用喝药,钱留给砚秋。”
从古到今,生病是最让人恐惧的东西,因为一个家很有可能就被掏空了。
祝素娘没有放弃祝母,天天幸苦无比,又要照顾生病的婆母,抓药的钱,祝砚秋学费钱都落在了祝素娘的肩膀上。
祝素娘只能多做豆腐卖,时常累得趴在磨盘上睡着了,在祝母生病的这段时间,祝素娘太操劳了,伤了身体,最后早卒。
“没事的,家里有钱给你抓药。”宁舒说道:“明天我多做点豆腐卖。”
祝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给砚秋发个电报,让他回来一趟。”
宁舒说了一声好,就到邮局去给祝砚秋发电报,发了也是白发,祝砚秋根本就不会回来,理由是自己学业要紧没有时间,祝素娘接二连三给他发电报,但是祝砚秋都没有回应。
祝母咽下气之前心心念念都是要见一下自己的儿子,眼神一直望着门口,但是祝砚秋终究没有回来,那个时候的祝砚秋作为有志青年正在游街呐喊,振兴中华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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