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认为她受了他们的欺负。
夏忆安脑袋发热着,所以并未注意到在祁夜黎说出这种话后,
在场保镖们看她时皆刹那增了几分敬意的目光。
而只是听到为首保镖的恭敬之语传出:“少爷放心,我们会处理妥当的。”
众保镖心下深知:
对少爷不敬惹少爷生气了的人,无论是其人还是其家族,都须得付出该有的代价!
……
祁园。
“夜黎真的没事啦,真的一点都不疼的。”
“少爷,即使真的不疼也还是需要上药的,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
管家一贯正经地对祁夜黎启齿道。
“噢,那好吧。”
终究,祁夜黎还是默默地让医生给自己嘴角破皮处上了药。
只是刚上完便又是迫不及待地出声问道:
“管家伯伯,忆安去哪里啦?她为什么不来看着夜黎上药啊?”
管家眸底闪过一丝暗色,面上却是依旧平静无异:
“少爷,夏小姐现在有事,暂时不能来。”
“忆安有什么事啊?是很重要的吗?比夜黎还重要吗?”
“……”
“少爷,夏小姐她其实只是来照顾您的佣人而已,少爷不必——”
“管家伯伯乱说!”
管家话语还未完全道完,只见祁夜黎猛地一瞬竟是径直站了起来反驳道!
脸上还只似有几分生气不满,“忆安她才不是佣人!”
“她是夜黎的好朋友!而且夜黎知道,是因为夜黎想要忆安来,忆安才会来的!”
管家眸中闪过一抹意外,他是真的没想到,少爷竟会这么看重夏小姐。
“夜黎不准管家伯伯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夜黎就不理管家伯伯了!”
“……是,少爷,我以后不这样说了。”
“忆安的事应该也完成了吧!夜黎现在就去找她!”
刹那管家脸上惊颤的神色还来不及一闪,祁夜黎的身影便已是奔出了门外。
劝阻的话根本来不及启齿!
祁园后庭某处。
伴随戒尺再一次在空中毫不留情地挥舞落下,女子惨叫的声音便是再次传遍整个庭院。
而同时周围被迫观看的佣人们不忍惧颤的面容也再一次纠紧。
太惨了,夏小姐真的太惨了!这得受多大的罪啊!
身影本就瘦弱的夏忆安,此刻更俨然似只要风一吹便会疼得倒下般。
双掌被强制摊开伸在半空中,无法逃缩地接受着眼前某受命之人手中执着的戒尺的鞭笞!
一双原本细白漂亮的手,此刻早已尽然为血肉模糊,不敢触目便已惊心骇人!
“二十七!”“啊——”
惨叫声再起,一颗颗晶莹不断砸向了地面!
“二十八!”“啊——”
“二十——”“忆安!忆安——!”
猛而一道撕裂痛音响彻庭院,所有人还来不及惊神,祁夜黎却便已是冲至夏忆安身旁!
“夜……少——”
夏忆安想自己还是有意识的,所以此刻还记得在祁家要喊他为少爷。
只是却不想眼前却是猛地黑了下去。
“忆安!”
祁夜黎眼疾手快急速抱住了就要晕倒在地的她,未及刹那便已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