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宝呵呵笑着,抽出字帖在面前摊开,认认真真描起来。
曲宸也低下头看起手里的账本来,嘴角噙着的笑意却久久没有散去。
吃过午膳,曲宸带着苏言宝往花园里走去,准备教她防身术。
苏言宝蹦蹦跶跶地走在前面,曲宸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文才吩咐道。
“你去找个身手好一点的女子来,让她暗中跟着言宝。”
文才点点头出去找人了。
一连几天,每天吃过午膳,苏言宝都要跟着曲宸在花园里学防身术。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天生就好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曲宸发现,对于运动,她还真是有天赋。
无论什么动作,只要曲宸演示一遍,她就能照猫画虎,模仿个八九不离十,就像当初她学泅水一样。
苏言宝的生活过得有趣又充实,她当然不知道,这几日锦州城街头巷尾都在热议的事。
原来,就在昨天,李福一大早从红袖馆出来,刚要坐上马车。
不知什么原因,马却突然惊了,发疯一般往前冲去。
巨大的拉力将李福拖到地上,滚了几滚,滚到了马车底下。
马车生生从他一双腿上轧了过去,他疼得当场就昏了过去。
随同的小厮赶紧将他送到了医馆。
可看过的大夫纷纷摇头,表示他这双腿已经没救了,可能会落下终生残疾。
更雪上加霜的是,昨日夜里,圣上突然降了旨。
斥责李都尉贪污军饷,但念其祖上有功,将其贬为守城将士,并没收全部家产。
这样一来,整个李家算是倒了。
这日,姜近九来书房找曲宸。
一进门,没看到曲宸,倒是苏言宝正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姜近九想要转身出去的步子又生生停了下来,走上前去,好奇地开口。
“我说你吃穿不愁的,在这儿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呀?
嗳...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哥哥我乐呵乐呵...”
苏言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开口,“我想有钱,很多很多钱那种。
到时候我就找一个屋子把它们都堆起来,天天住在里面。
每天一睁开眼就是金光闪闪的,想想就好开心呐...”
姜近九翻回去一个大白眼,“我说你庸不庸俗,整天就知道钱钱钱,你干脆钻钱眼儿里去得了...
真是近墨者黑,天天跟曲宸待在一起,不变成你这样才怪...”
苏言宝不咸不淡地开口,“你不庸俗?
我听曲橙橙说,他可是许了你不少银子呢。
有本事你走的时候别带走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