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身份压抑,莫切尔恐怕在楚怜当时亲他的时候,就想不择手段的把人抓住,锁在屋子里日日夜夜的淦到烂了。
曜恩见他这个眼神,心中微惊。
要知道莫切尔的心智与魄力,甚至身手都是数一数二的。
那只猫妖到底要漂亮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他越显露这种掠夺的神情。
他是不知道自己第一眼见面就踩在人家胸口看了人家一整晚。
等碍事的塞罗拉走后,就忍不住把人吃了。
要不然,曜恩该怀疑人生了。
莫切尔见曜恩不说话,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眼神太露骨了,忍不住面上一热,转移了话题:“教堂往常对待灾星,都是要破开他的心脏,在光明神前焚毁他的身体才行吗?”
想着要这样对一只那么漂亮的小猫妖,莫切尔都不由得觉得残忍。
曜恩捏着权杖的手紧了紧,忽略心里的那些不落忍,略微撇眉道:“往常我不知,但这一次的预言,是教皇在睡梦中窥见,才赶来让我与神对话,事实是,我的确见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年,但……但我不记得他具体什么样了。”
第一勇士莫切尔,闪亮亮的拍胸脯保证,自信满满的说:“这个不用心急,逻尔挞没多大,只要他敢出街,我的巡逻队早晚找到他。”
“……”
曜恩沉默一瞬,没有与他答话。
他倒是……
不是那么想那只猫妖被捉到。
因为这个念头的浮现,曜恩与莫切尔谈话的后半场,他都显得有些浑浑噩噩的。
直到莫切尔离开,曜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分明作为光明祭祀的他,应该对会危害逻尔挞的灾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怎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猫妖,产生怜悯?
曜恩后退了两步,坐在了象征神圣之力的大殿高椅,却在手肘撑着桌案,拂过额角的时候,脑中闪过了某些他根本不该记得的画面。
随意折弯进出的手指……
弄脏的衣袍……
湿泞的温热……
闯进与包裹的力道……
曜恩被吓得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面色微红,神色怔愣,铂金色的眸中闪过几分不知所措。
为什么……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记得这些?
到底是梦……还是真的他……
可若是真的,又是在什么时候?
高昂的穹顶落下的白光照得整个圣殿明亮而圣洁,曜恩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剥了衣服丢在大庭广众的囚徒。
他堪堪稳住的心绪在转眼看到耸立在身旁的神像时彻底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