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礼做出一副很歉疚的模样,与萧镜柌攀谈:“皇叔怎么来了都不给本宫提前知会?害的本宫都没有提前来见皇叔。”
萧镜柌冷淡的冲他点点头,算作回答,没说什么,往偏殿看去的时候,却没有之前那个身影了。
他不由得有些失落。
萧允礼见他这样,有些不解,但他也不打算问,直道:“既然皇叔来了,不若在本宫这里小坐片刻?”
萧镜柌抱着还能见到楚知许的心,竟然也答应了。
起了拉拢之心的萧允礼引着萧镜柌往书房哪里走去,言辞之间颇有道理,萧镜柌却兴致缺缺,偶尔的点头算作回答。
萧允礼还以为他是不想说话,也就闭了嘴。
他不傻,他只是想楚知许陪着他。
他对楚知许的喜欢已经挑破,如果不去萧皇哪里求情,让楚知许为他伴读,或许以后楚知许都会避着他,那他就再也见不到楚知许了。
这个做法虽然危险,但萧允礼料定了楚知许不敢抗旨,所以这是他目前为止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他却没有注意到萧镜柌在看到坐在书桌前温书的楚知许时,眼中所有的怅然若失一扫而空。
楚知许不知是看到了哪里,清澈的眼里凝聚着浓浓的忧愁,柳眉微皱,转头望向萧允礼的时候,说道:“这南方多水,梅雨季又快来了,怕是又有一场洪灾要来。”
他的长相真的和楚怜很相似,同样的唇红齿白,眼含碎星,好像一片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
只是气质不同,高岭之花一般的楚知许,自然更能引起人的征服欲。
他说完才发现来了另一个人,赶忙站了起来给萧镜柌行礼,一双凤眸略微瞪圆,和之前的可爱小仓鼠彻底联系起来了。
萧允礼难得看到他的可爱样,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笑:“知许,不用紧张,这是本宫的皇叔,镜北王,十年前护送你我赴辽的将军便是他。”
“哦,这样吗?”楚知许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又对萧镜柌行了一个礼:“多谢王爷护送之恩,今日失礼,还请海涵。”
萧镜柌移开视线,冷淡道:“不碍事,你接着说。”
楚知许见萧允礼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只有顶着萧镜柌冷沉沉的视线继续说。
他心思多,简直想不明白萧镜柌看他干嘛。
一场会话下来,楚知许脑补了千八百个版本,也不可能猜的对,萧镜柌是把他认成了他弟弟。
眼看天色渐晚,楚知许想起楚怜还在宫中,不能耽搁,便想要向二人辞行。
结果他话还未说出口,萧镜柌先没头没尾的问了他一句:“你爱吃芙蓉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