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报道是我的工作,而且……死者和你们分明是有关系的不是吗?为什么要……”
李初瑶张了张嘴,最后在白求雨冷漠的视线中败下阵来,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邵黎那种浑身刻骨的冷飒威胁下她不敢说,但这个男人虽然冷了点,不过应该会好说话点吧。
李初瑶琢磨了一下,试探着开口:“如果是因为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匿名的。”
她上次冒着生命危险出差,没拍到动物的生存轨迹就算了,还差点死在了那场夜雨里。
好不容易拍到的枪杀案,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白求雨看着李初瑶那副心有不甘的模样,轻轻的勾唇笑了,寒雪初融般,语气却是更加凉了。
“李小姐,手不要可以剁了,命不要可以自杀,要是不想自己动手,我可以代劳。”
他冷着眼,在战栗着的李初瑶眼皮子底下,把手里的支票再一次递出:“我们邵先生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乱说话,才会稍微礼貌了点,但要是你再得寸进尺,我们完全有能力自己来让你闭嘴。”
李初瑶的手抖了抖,咬着牙接过了白求雨手上的支票,临走的时候,似乎还有点舍不得的问了一句:“这位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白求雨看见李初瑶这个模样,绅士的点了点头:“可以。”
李初瑶的眼里亮了亮,动了动脚步向他走去,半是期盼半是畏惧:“那……电话号码呢?”
白求雨没什么温度的视线放到了远处的一点,缓慢的轻轻勾了勾唇角,报出了一串数字。
他说的时候,心里失笑,觉得某个蠢货应该会忍不住动手了。
或许明天的头条应该是:“身怀天价支票女记者横死街头?”
看着李初瑶离开的背影都能溢出的喜悦,白求雨觉得这个题目肯定会大卖的。
嘁,问一个刚刚才说要杀了他的男人联系方式。
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隔天的报纸头条是:《女记者深巷遇害,疑似情杀》。
白求雨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淡淡的喝了口茶,对坐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李伟询问道:“以前和蔷薇一起的时候,咱们有三个,现在只剩咱们俩了,你感觉怎么样?”
李伟怔愣的抬起头,脸上有些惶然,然后缓慢的搅动着手里的豆浆说道:“那也是蔷薇太自不量力了,少主已经放过了她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