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安冉穿着高档定制的西装,发丝打理的每一根都在他该在的地方,整个人都熠熠生辉的仿佛发着光,坐在参赛席的时候一直紧张的留意着有没有哪里有褶皱。
紧张的等待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他的名字,刑安冉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红暴艺术界的准备了,却突然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围在了台阶上。
“请问您真的是‘伤’这幅画的作者吗?”
“请问您当时搬运这副画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请问您作为一个盗窃者,为什么能这么厚脸皮的来领奖?”
“原作者是去世了吗?还是被刑先生您们采取了什么特殊手段?”
无数的闪光灯和话筒像吃人的妖怪向他袭来,一道道唇枪舌剑刺在刑安冉身上,扎的他满身都是血,未战先输。
刑安冉尴尬是擦了擦汗,结结巴巴的解释:“这副画,额,肯定是我自独立创作的,至于为什么会命名为‘伤’呢?因为那时候……额,我那时候吧……我,我们……”
舌头突然打了结,大脑一片空白,先前那些背熟的通稿全都急的想不起来了。
刑安冉着急的捏紧了西装裤,竟然倏地抬起头来大声反驳道:“你们这是污蔑!”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一切表现,不是说明他心虚又是什么?
有记者拿话筒逼近了他:“那请刑先生给出证据,证明我们在污蔑。”
“我……”刑安冉脸色霎时全白了。
他那里有什么证据?他连这个人是谁都没见过面,怎么可能知道什么证据?
主办方在交头接耳,先前才说要和他结交的人正在用一种复杂又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刑安冉是个什么大笑料一样,有些甚至不加掩饰的笑出了声。
那些尖锐的讽刺,似乎是要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刑安冉腿软了,他满头虚汗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滑稽而不自知的小丑。
不一会儿,主办方走了过来,适宜媒体安静过后,转身对刑安冉说:“对不起刑先生,艺术是高尚且严谨的,容不得丁点的放肆。我们要先确保一下作品的真实性,才能够决定要不要继续把这个奖杯颁给你。”
刑安冉扯着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说了句:“我愿意接受调查。”
刑安冉是软柿子,刑铭可不是,能和陆戎做的上朋友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的反击很快,当天就找了好几个大V给刑安冉洗,更是有一个拥有粉丝两千多万粉丝的知名博主发了一段长文。
知空V@刑安冉V:关于刑安冉盗窃他人作品一事,博主有一点小小的看法,还请各位看客不喜勿喷,理智交流。
附文如下:
炎夏:“好嘞,阁下眼瞎称号接班人啊。”
知空:“我是收了钱,你那是真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