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伯和往常一样,一大清早就下楼早锻炼,他在下楼的时候,看到了高谋家的门开着,出于好奇,他伸长脖子冲着高谋家望了一眼,但是眼前的景象差点把他吓得瘫倒在地上。
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正跪在客厅里,他被一根硕大的钢管贯穿了颈部,钢管的另一端刺穿了地板,尸体的手被蛇皮绑在了钢管上。跪着的双腿上钉满了无数根硕大的钉子,尸体的脸部已经被高度毁容,血肉模糊,他周围的墙壁上写着无数工整的红色楔形文字,这些字无一例外都是用血写成的。
接到报案后,钱不凡与鲁海鹏立刻带着警员赶到现场,钱不凡对这种惨不忍睹的现场显得十分冷静,他仔细地观察着尸体,不自觉地摇着头,站在一旁的鲁海鹏一直觉得胃里有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
“以后你会习惯的,王法医,来说明一下情况。”
“初步检验死亡时间是4个小时前,也就是今天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但是最近天气比较冷,室内与室外存在一定的温差,具体死亡时间还需要等尸检后才能下结论。”法医王美波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凶手的后脑勺遭到过重击,尚不确定是哪种硬物。初步断定死亡原因是利器割断了颈部动脉。”
钱不凡不停地点头,王美波又补充道:“死者的脸部被毁得面目全非,从伤痕上来看,应该是被利器割成这样的。”
“这么残忍?如果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那么凶手一定是个变态。墙上的字你们认识吗?”
“我认识几个,祈祷、忏悔、赎罪……这些字是用血写成的,但并不是死者的血。”
“是其他受害者吗?”
王美波点了点头“嗯,这意味着至少还有一名潜在的受害者。”
钱不凡又问一旁的侦查员“有没有找到死者的身份证件了?”
“我们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证,钱包和手机。他身份证上的名字是……”
“高谋,我认识他。”鲁海鹏抢先回答道。
“你认识?”钱不凡好奇地看着鲁海鹏。
“我以前在扫黄组的时候,抓到他三回,他家我来过。”
“那一定是仇家上门寻仇了。还是个文艺杀人狂。”钱不凡又问吓得魂不附体的张老伯“你认识受害者吗?”
“我认识,他住我楼下。我们一起打过牌。”
“今天凌晨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我在睡觉。”
“高谋有仇家吗?”
“有……不少吧?”张老伯一边说话手一边发抖,钱不凡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