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非常无耻地开始解释道:
“天地良心啊,老婆,我可是最爱你了,她就一个残废,我能看上她。我知道她在勾-引我,可你看我哪一次上钩了?我这辈子只对你忠贞不渝啊,老婆……”
这酸化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非但没有半点浪漫,让周围的人听来,甚至觉得有些反胃和尴尬。
要说在这个男人出现之前,他们或许能相信夏语默也许真的勾-引了她家男人。
毕竟一个双腿残疾的女人,就算长得再漂亮,怕也不一定能嫁的出去,有个男人在边上,动了勾--引人家的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可现在,他们却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男人长得还没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人高,目测体重得180斤以上。
脸就更不用说了,五官扁平,皮肤还泛着油光,那女人就算不会走路,也看不上这种又丑又猥琐的男人吧?
倒是那个女人听了自己男人说的这些肉麻话,眼里还渗透出了恋爱的酸臭味来,自以为赢过了夏语默,洋洋得意地看着她,道:
“听到了吗?我老公只爱我一个,把你那不要脸的心思收一收,别再勾-引我老公了。”
夏语默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在她眼里,这对夫妻就是一对臭虫,她没事跟臭虫计较什么。
尤其是这个猥琐的男人,每天坐电梯碰上他们,他的眼睛就粘在她身上,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不好惹事,她当时就能把这狗杂种的眼珠子挖出来。
看着面前这对无耻的夫妻,被气笑了。
她本来就是那种惊艳的美,这么笑起来的时候,能让阳光都失去了色彩。
那男人虽然嘴上违心地说什么只爱他老婆,但看到夏语默那惊艳的笑,整个人都看傻了,哈喇子就差流出来。
下一秒,他看到夏语默的笑容,渐渐被一股凌厉的气势所取代。
即使她坐在轮椅上,看上去处在弱势的位子,可她这样的眼神,愣是让男人不敢有半分不敬的意思。
他的目光,心虚地转了转,有些不自在地想要避开夏语默的目光,却见她的视线已经从他身上收回,转而看向那个妇女。
“同样的话,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喜欢吃屎是你的事,但别把所有人都想成是屎壳郎。”
再没文化的人,也听得出来夏语默这话里赤衤果衤果的讽刺。
她把男人说成了一坨屎,而那个女人就是爱吃屎的屎壳郎,同时,也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对她家这个像屎一样的男人,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