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萧镜柌收了弓,骑着马先去把昏迷的楚知许抱起来放在马背上,然后嫌弃的踢了一脚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萧允礼,嘲讽的切了一声,抬手叫人:“来把这个废物抬回去。”
整个萧国,也就只有萧镜柌敢这么称呼一国帝王,还没人敢来找他麻烦了。
他翻身上马,把一身血的楚知许揽在怀里,往镜北王府带,还觉得这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他没有及时赶到的原因,所以因此愧疚。
回程的路上,前来禀报的探子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是谁所为。
辽国的新君。
得到这个消息的萧镜柌眼神一瞬冷了下来:“敢动我萧国的人,他是真当本王死了吗?”
探子将身子弓的更低,道:“王爷,他们在辽国的境内不动手,等到现在改朝换代后,局势未完全稳定时再来,只怕是存了撇清关系,偷偷吞并之心。”
“本王倒要看看谁吞谁!”
他将怀中的人护的紧紧,看着远处的眼神却渐渐嗜血:“众将士听令,现在整军,一月后,随本王踏平他辽国贱土。”
“是!”
……
秋水寒凉,刺骨的冷。
楚怜小小的身子沉于水底。
萧镜柌将所有的关注都给了楚知许,从未有半刻分给了楚怜。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日是他的王妃回府的日子。
哪怕他多问一句,先前残存的护卫都会告诉他,他的新婚妻子,为了救他的心上人,已坠悬崖。
可是萧镜柌没有问。
楚怜在王府受到的待遇有目共睹。
所以,在他们眼里就是没必要。
因为如果当时他们的王爷在现场,面对二选一的情况,也一样会选楚知许。
无论如何,楚怜都是被舍弃的哪一个。
镜北王府,主阁楼。
楚知许身边围着一圈问诊的御医,待遇看起来比宫里的皇帝还要好。
他面色惨白,额间溢满细汗,紧皱的眉似乎是梦到了什么让他心慌的时,突的,他在睡梦之中大喊了一声:“渺之!”然后一下惊坐起来,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一直陪在楚知许身边的萧镜柌一看他这样,立马走了过去,坐在榻边握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噩梦了?怎么这样紧张?”
楚知许张了张唇,虚弱的美人面上露出恍惚的神色。
他游离着说:“我梦见渺之死了。”
说完之后,眼泪便簌簌的落了下来。
楚知许像是分不清楚怜的死是现实还是虚幻。
梦境与现实交错的晕眩,让楚知许一直处于混乱当中,甚至都忘了挣脱萧镜柌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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