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名勿灰名勿幸兄妹才来找他们。
而众人老老实实呆在客房里,哪也没去。
但夜溪知道半夜的时候有人来拜访凤屠无归。
她不在场,也不想打探,无非是那个半步神跟两人说着荣幸啊生辉啊日后多往来到了上头多照应之类。
无归凤屠也没提,那便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了。
来不来往,照不照应,双方都需要一个观察的时期。
名勿幸神采飞扬,拍着桌子:“我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的一天,太爽了!”
名勿灰:把你当祖宗供着还屈着你了?
名勿幸冲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我就说,名轻云炸炉跟我无关,你还不信。”
名勿灰尴尬:“谁能想到里头有焰心的事…我都跟你道歉了。”
名勿幸:“但我心灵受到的伤害不能倒退吧。”
名勿灰认输,你说什么是什么,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不待三女问,名勿幸自己吧啦吧啦说起来。
关起门来第一件事,名勿幸被要求与名勿忧道歉。
“我早想亲自跟她说一声对不起,都是焰心拦着,我还以为是她…其实这事也真怪我,别看我当着众人喊怪不着我,但不是我的影响,名勿忧真的不会受伤。”
“我道歉了。”
“她接受了。”
“然后她跟我道歉,为焰心恶搞我,她知道却不说的事。”
“我也接受了。”
“我和她算是扯平了。”
名勿幸笑笑:“这是家里惯用的手段,各打五十,毕竟是一家子骨肉,我们两边也没想着再追究。”
“然后处理焰心的事情。”
“鎏火大人亲自来的,你们知道吗?原来焰心入了情瘴,怪不得和个疯子似的。鎏火大人要将他流放冰域,让他思过,名勿忧要跟着去,被鎏火大人拒绝了。”
“鎏火大人说,焰心活的太顺,才自以为是,又眼界浅薄,心胸狭隘——说了好多好多不好的话。”名勿幸拍着小心口,心有余悸:“我见鎏火大人次数不多,很和蔼的一个长者。可昨日他板着脸骂人的样子,嘶——我昨晚是没睡着的,不吓人啊,但我就是怕,怕死了。”
名勿灰跟着点头道:“是,一个眼神,意志都崩塌,我抱着被子哆嗦了一晚。”
不是怕早来了。
又道:“我们只是旁观,焰心才惨,鎏火大人说一句,他就吐一口血,判决完,他脸白得跟纸似的。我都担心他人形溃散。”
血?
夜溪抓火宝:“给我流个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