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夜想南和夜茴来说,夜才开始。
温远把他们带到了四季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炸鸡也送过来了,然后就是两个孩子的睡衣派对,当推开主题房间时,小夜茴哇地一声,立即扑过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想南也兴奋地搓搓手。
温远安顿好他们,就关上门让他们自己玩了,她去了外面的厅里。
这间四季酒店每一个总统套房里都有一架百万级的钢琴,当然房费也不便宜,一晚十多万,温远当然住得起,她的卡里永远可以刷上千万,这是当夜太太的好处。
她坐到了钢琴面前,缓缓打开琴盖,十指放在上面轻轻地淄了一下,悦耳的音乐倾泻出来,说不出的好听。
温远坐正,凭着记忆弹了一首星空,她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星空缓缓弹奏,她感觉很美好。
这样偶尔的脱序,她很喜欢,没有夜慕白,不会有人叫她夜太太。
她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更不会在弹琴时被人打量着,猜测着她是不是心里在想着康乔。
他不懂她,从来没有试图去懂她,他说她爱她,她感觉不到,她只感觉到了占有。
温远向来是个独立的个体,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不喜欢被人掌控,她忍了两年,才有了今晚。
她弹了两个小时,很尽兴。
两个孩子也玩累了,她去照顾他们睡着,一大一小躺在床上,小脸都是满足。
这时温远才想起,想南作业没有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任性一次。
亲吻了两个小家伙她回了主卧室,泡了个澡,五星总统套房的浴缸豪华得不像话,旁边的柜子里还有酒柜,温远很少放纵的,但是今晚她想放纵一下。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喝了一口。
这样浅浅地喝着,一连喝了好几杯,在深夜,她的眼角有着一颗光亮。
手机在响,从铃声来看,应该是夜慕白,但是温远不想接他的电话。
不想听他的声音,更不想看见他。
她任性地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不去想明天,不去想以后。
更不去想夜慕白。
那边,夜慕白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站着。
他的周身都是落寂,他不知道他和温远之间,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他想要她爱他,有错吗?
她不在乎他的那些绯闻,她只在乎她能不能出去工作,在家里好好地当夜太太不好吗?
他愿意给她一切,只要她好好地呆在家里,好好地在他身边。
他一直就站着,没有吃饭,家里的下人过来,声音很轻:“先生,您还没有吃饭,要开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