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徽嗣杺的特护病房中退出来后,我感觉自己内心不是一般的轻松,那种感觉,就似乎是我完成了某种例行的重大任务,又或者逃避了某种本就不属于我的责任。
在之后,我快速下楼,终于又一次回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小梅子的病床边。
阴女梅自从在水仙草和琉璃心的事件中失忆以来,整个人的记忆和判断水平便停留在了小学升初中的那个特殊阶段。可以说是非常的悲哀,仅次于昏迷不醒的徽二丫头。
这个特殊状态下的梅子,据说已经成了整个医院里的一道风景。因为只有她会自主不自主的管身边的小护士叫阿姨,管十来岁的小屁孩叫姐姐,哥哥,或者管四五十岁的保安大叔叫警察叔叔或者隔壁老王。
说实话,这样天真无邪的样子非常不好,因为我感觉这和在梅子身上带了一块“弱智”的牌子没有什么区别。
而像她这样的弱智,我真的很怕她会被什么用心不良的给人拐跑。
当然,要说梅子这过分年轻的心智和过分热情的表现没有一点点好处也不确切,因为自从梅子变成这个样子之后,我突然间多了许多只有男人才懂的“额外福利”。
自从梅子失忆以来,对于舞蹈基础的形体锻炼可是更多了,而且她始终感觉自己还没考上“艺校”,始终感觉自己即使住院,也要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能把自己的舞蹈基本功落下,不能再艺校考试上丢脸。
故而,平常我早晨中午甚至晚上来时,总能看见小梅子在自己的病房,过道甚至走廊中做一些高难度,但又非常让人喷血和遐想连篇的撇叉,压腿以及滚床单的。
这些动作如果是一个发育不太好的小升初中的学生来做没什么问题,但是让梅子这个二十郎当岁的,身材发育极度完美的姑娘来做……我感觉多少有点少儿不宜……
对此受用的画面……也算是我的一个小小福利吧……
相对于时刻有人陪伴的徽嗣杺,我的梅子可就要“悲惨”许多了,因为她唯一的亲人,那个坑我坑到死,爱她爱到天的阴五甲已经不在,故而每天能抽空陪伴她的人,少之又少。
在我饭店里,除了我和赵海鹏之外,便没人真正认识梅子。期间我和老赵又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对她的照顾颇为不够。
因为工作和其他种种原因,我只有在白天到上半夜的这段时间里,雇佣了一个中年的护工,再加上梅子过去学校的一两个同事和偶尔过来的蔡秋葵穿插着陪伴梅子,晚上则只能我自己亲自操刀,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