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会主有些感慨的说道:“没错,我记得那个左飞白有个异于常人的特点,便是倒立着修炼。
所以我猜测浣葱说的师父有可能是他,毕竟他当时受了那么大的挫折,自然是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成日解救消除,并且不想告知他的名姓。
另外,浣葱那丫头行事也异于常人,倒像是那人年轻时的风格,说不定就是受了他的影响。”
孟药师等人连连点头:“听您这么说,倒是有这个可能。”
甘盟主眼神微闪:“当时左飞白被废了神窍,身体状况也不太好,未必能活那么长时间。
再者,虽然站立修炼的人很少,但当时也有一些人模仿左飞白,而且画像上的容貌也不像,我看不太可能是他。”
司徒会主笑笑:“我也只是那么一说,单单靠一个修炼方式推断确实太单薄了。
不过倒是提醒了我,小丫头那百毒不侵的宝贝或许是她师父留给她的。
待她从鼎墟出来,我们再盘问不迟。
倒是坎火堂的事情,你们看应该怎么办?”
……
散会之后,孟药师和孔药师一向交好,两人一起往回走。
孔药师压低了声音说道:“孟兄,我怎么觉得盟主不太希望浣葱的师父是那个左飞白?”
孟药师撇嘴:“他当然不愿意!听说当初的盟主想让左飞白继任,结果后来出了事情,盟主才落到了甘盟主的师祖头上。”
孔药师疑惑道:“可是,那个左飞白都被逐出了丹盟,就算浣葱是他的弟子,也对盟主构不成威胁啊?”
孟药师左右瞧瞧,见没人,这才把音量降到最小说道:
“我听说,只是听说啊,当初的盟主也就是左飞白的师父后来后悔了,还派人去找过左飞白,只不过没找到。
说不定有什么遗言留下来,若是浣葱真是左飞白的徒弟,甘盟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孔药师连连点头,走了两步一拍脑门:“最好她不是那个左飞白的徒弟,要不然这辈分可就太大了!
左飞白比咱们高了两个辈分,浣葱是他的徒弟,岂不比咱们还高了一辈?!”
孟药师一愣,觉得孔药师说的没错,虽说左飞白被逐出了丹盟,但辈分摆在那里,所以还是不是为好。
云初玖以为第二天就会安排他们进入鼎墟,结果告诉她等通知。
云初玖一打听才知道,虽然丹盟有规定,凡是成为五鼎药师的丹盟弟子都有进入鼎墟的资格,但鼎墟不是随时都可以进入。
一般都是凑够十个人左右才会开鼎墟一次,所以这次除了云初玖他们还有另外几名丹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