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轻笑着坐到夜摇光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放心,我不会给他那个机会查到我,更不会让你在他眼里暴露。”
“我是担心我自己么?”夜摇光一把拍掉他的手,“我还不是担心你,就算他查出我来,我已经凝聚金丹,除非他请了修为更高的人,可这人若是与我无冤无仇,又寻不到我为非作歹的证据,他下战书我大不了不接便是,他还敢来杀我?那是自折修为,修炼者的修为多宝贵。”
“好好好,我知道摇摇是为我担心,但我有应对之法。”温亭湛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昨夜一宿未眠,你快去休息吧。”
“你给我说说,你要怎么对付他。”夜摇光连忙坐正身体,“你不说出来,我哪里能够安心。”
“当然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温亭湛一把将她拽起来,拉着她就进了寝房,将她按在自己的床榻上,蹲下身亲自给她拖了鞋袜。
“喂喂喂,你干嘛呢,我自己来。”夜摇光连忙将双脚缩到床榻之上,双臂环膝瞪着他,“你说什么原计划行事?你还要派人去刺杀宁安王?”
“昨夜我听了你和士睿的话,我大概能够掌握宁安王的心思,这么多年来宁安王未必没有厌倦之心,若是在一个可以要了他命的情况下,我想他更想结束生命,我会带人白日去刺杀他。”温亭湛从来不隐瞒夜摇光任何他的心思和计划。
“你不是说杀了皇子兹事体大么?而且你杀了他,他那鬼兄弟还能够放过你啊?”夜摇光一把抓住温亭湛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贴在温亭湛的额头,“没有发烧啊,怎么变糊涂了。”
温亭湛哭笑不得:“我哪里是要杀了他,我只是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你担心的无外乎是宁安王的兄弟上了他的身,我们敌不过罢了,我就是告诉你宁安王不会让他的兄弟上身,所以在白日你刺杀宁安王这件事你无须担忧。我只是想让宁安王重伤,原本我打算让他偷偷来豫章郡的事情逼的暴露给陛下,但既然你和士睿都可怜他,那也不必把他逼到这一步,就让他和他的鬼兄弟好好的把心思花在‘暗杀他们’的人身上,没有心思来调查我们便是,等到他忙完了这一阵子,再回来调查,我要他什么都查不到。”
“你确定他会有求死之心,不让他那鬼兄弟上身?”夜摇光还是担心。
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按在床榻上,俯身在她上方:“你要担心我,到时候跟我一道便是,有你在,就算他那鬼兄弟上了身又何妨?”
“是啊。”夜摇光脑子终于清醒了,然后看着悬在上空一大张放大的脸,不由痛心疾首,“都是美色惑人,我光顾着想着你这个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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